直到他们吃完饭,舒宁都没有出来。
危瑶又在门前唤了唤,还是得到那句没有胃口的话。
她只好拿着碗回到灶房。
道馆归于平静,田吉只要没事就不会出屋子,生怕影响到大家的动作,被当成怀疑对象。
而褚方坐在屋内就着油灯看书。
直到舒宁这次倒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还太弱小了。
他想要加速成长,能够帮上师傅。
危瑶倒是闲来无事,心绪繁杂,想做些事转移注意力,于是去大堂把东西整理一遍。
屋内。
舒宁身体越来越滚烫,似乎再不发泄,她就要爆炸了。
下午那个办法也不行,她真的没别的了!
想到这里面,只有季玉泽长得符合她的审美,而他的身份不简单,能够帮到自己,她从来没想过他会不会不同意。
而那个人......
算了,美好的东西就不要去破坏吧。
想到这里,舒宁起身,理了理衣服,身子站稳打开屋内。
她目光坚定看向道堂,抬脚往那个方向走。
似乎被欲望冲破了头脑,她根本没注意到危瑶就在大堂内。
而危瑶要注意到了她,听到她开门的声音立马跑了过来,看到舒宁脸色的那一刻,她恐慌担忧,“师姐,你的脸为何这般红?”
舒宁虽然面色绯红,神色却依旧冰冷。
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温润吐出,“回屋,我要做法。”
她的声音很是虚弱,可每个音节的尾部都微微上挑,听起来既威严又诱惑。
危瑶虽有察觉,但以为是她得了热病。
“师姐,你发热了,我去给你煎药。”她第一次没有服从舒宁的命令。
“回去!”舒宁冷着眸,语气不容置疑。
把正在动身的危瑶吓了一跳,她怯怯看着舒宁,表情委屈又担忧,终是向后走去,见此,舒宁松了一口气。
她快忍不住了!
“砰砰砰!”
“舒道长,开下门。”
门外传来了清朗磁性的声音。
舒宁心中翻腾,一股热腔难耐就要喷涌而出。
危瑶见状,高兴地边跑边说道:“师姐,我去开门!”
给任修筠开了门,危瑶把舒宁的情况告诉了他,“任公子,你是读书人,劝人肯定有一手,待会您就帮我劝劝师姐。”
任修均皱眉,他没想到舒道长居然累倒了。
“好。”
迈着沉重的步伐,他提着药包来到院子,看到了摇摇欲坠脸色通红的舒宁。
“舒道长...”话刚说到半,就被舒宁抬起来的手给阻断了。
“危瑶,把门拴上,然后回屋,我有话与任公子说。”舒宁神色冷峻,面无表情。
危瑶自觉是很重要的事情,于是照做。
把门拴上后,她立马进屋。
院内,两位壁人伫立而站。
任修均不明所以上前一步,“舒道长,听危瑶说你得了热病,怎么没去医馆拿药?”
舒宁盯着他俊美绝伦的容颜。
身形高大,身姿挺拔,一身白衣,称得人洁白如玉,而人也如此。
他那双桃花眼仿佛装满了所有的美好,看人永远都是这般沉静优美,高挺的鼻子,绝美的唇形,凑在一起,才是任修筠。
舒宁捻了捻手中的药丸,问道:“你带来了什么?”
“哦。”任修均被她看得极为不自然,目光忍不住移开,他总觉得今夜舒道长的眼神很奇怪,似乎之前遇到过。
“是家父炼制出来解蛊的药,或许会没有,但等到舒道长服用后,再根据您的情况观察作调整。”
舒宁听到这话,眉头蹙了蹙,无言。
任修筠还以为她是觉得这药不安全,于是解释道:“放心,父亲用的药都不剧烈,就算没用,吃了也不会有反作用。”
舒宁嘴角勾起,抬头看向头顶的明月,缓缓道:
“你既然来了,那便逃不掉了。”
任修筠皱眉不解。
褚方正在书写,却感到十分困乏,不禁趴在桌子睡着了上。
田吉本就睡下了,这会儿更是在梦乡中遨游。
季玉泽正打坐运功,下一秒却晕了过去。
危瑶坐在床沿边,不敢出去却又担心,整个人都紧绷着,可下一瞬,她倒在了床上。
孔灵儿听着外面一系列的动静,嘴巴长大咧着,涂了药的脸终是消肿了,只不过还有些难看,这需要时间复原。
“哈哈哈哈哈哈——”她发出无声的笑,笑容癫狂森然。
“舒道长!着道了!”
“这次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