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空荡荡的一片,大部分东西已经被撤走,根本不留半点痕迹。
郁花晴站在小别墅里面久了,也知道再也搜索不出东西来了,准备撤退。
只是没有想到她刚走出门口,就看见迎面而来的周邢琛。
周邢琛一身高领的风衣,周身散发着凌厉的气息,看起来深沉又冷峻。他的背后带了几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正不紧不慢地朝着郁花晴就往这边走过来。
淡淡地扫了郁花晴一眼,他的眼眸划过一丝深沉。
心头猛地一突,郁花晴抿着唇看着那高大冷峻的身子慢慢走近,蓦然地攒紧了手。
“郁花晴小姐,好久不见。”
吞咽下口水,郁花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的头微仰,嘴角微勾,见到周邢琛的出现似乎很是意外,“周少,没有想到在荷兰还能够见到你。”
她伸出手,姿态优雅,企图想要跟周邢琛握手。
但显然,周邢琛并不给郁花晴任何拉拢的机会,他淡淡地看了那只手一眼,并没有动作,几乎是根本就看不到郁花晴的示好一样。
他的眸色深深,眼瞳像是很打翻了的墨水,深沉得让人看不透,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企图要看出些什么来。
似
乎是看出了郁花晴的促狭不安,他轻轻地勾起唇笑了,“不巧,我看我们是根据同一样事情来的对么?”
紧握着的手心微微地沁出了汗,她的嘴角咧开一抹笑,装作无辜的样子,“周少,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不懂?”他的眼眸微眯,淡淡地扫了一眼郁花晴开始苍白的脸色。
蓦然地往前迈进了两步,他慢慢地眯起眼眸。周身气息突然凌厉了几分,他云淡风轻地笑了,“郁花晴,我警告你,不要再我的背后耍什么小花样,你也知道,得罪我,你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周邢琛的唇微勾,他微微地低下头凑近郁花晴的耳边,目光划过一丝阴鸷。
“你别以为你仗着郁家那老头子的势力,我就不敢动你,你可以试试。
他不是傻子,郁花晴既然知道了他跟珈儿没死,第一个回去找的应该是郁家的亲戚,好巩固自己的势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荷兰呢?
除非,真的如妈所说的那样,是来查探梁珈的消息的?
眯起眼,他盯着眼前的女人更多了几分阴鸷。
听到周邢琛的话,郁花晴的手微微攒紧,她抬起头来朝着周邢琛露出一个笑,显得娇媚又无辜,
“周少,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上次你们大难不死,我以为都算是我的福气了。”
“周少,你是知道我的,发生过那样的事情,我怎么还敢做这种事情呢,量我也没有这个胆子,不是么?”
见周邢琛眸子里的神色依旧是那样的阴鸷,郁花晴笑得更加灿烂了,“我要是搞小动作,周少你肯定就知道了啊,这次来荷兰,不过只是因为一点私人的事情而已。”
她挑了挑眉,示意周邢琛环顾四周,“你看,周少,我不过就是来这里看一看别墅,打算置一点产业而已。并不知道,你口中说的那个事情是什么。”
淡淡地笑着,郁花晴看着周邢琛那张冷淡的脸色,显得平静和淡然。
似乎根本就是来购置房产的一样。
不同于别墅里面的****,梁珈此刻正疲倦地走在道路上,她的头发已经湿透,衣服都可以拧出水来了。
她不知道她到底走了多久,走了多远,她只知道此刻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是周邢琛打电话。
只要打了电话,那么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眼前是空无一人的草田,梁珈走几步就坐下来歇息了几步。
她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太行了,在跟欧
阳烨斗争的期间,她几乎是几天几夜没有吃过东西,此刻走起路来异常地艰难。
伸手轻抚了一下脸庞上带着的那张面具,她还是有些不习惯这种东西。但是没有办法,她一定要戴着到她能够给邢琛打电话为止,这是唯一的希望了。
风轻轻地吹起梁珈棕色微卷的长发,露出一张精致白皙的具有欧式美感的脸庞来,这张面具,是她用那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的月长石手镯换的。
修长的手指擦过额头上的汗,梁珈又想起来了在手术室里面的场景。
是她,知道没有任何办法了,拿出那幽蓝色的月长石手镯要跟整容医生交易,如果她能够逃出去,而且不动任何手术的话,她就将那手镯给她。
没有想到的是,那整容医生答应得很是畅快,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就答应了梁珈的请求,甚至动了将护士整容成欧阳烨想要的样子的念头,企图将护士留在欧阳烨的身边。
更加想不到的是,那护士也居然真的同意了。
想到那整容医生眼睛里流露出来的贪婪的神色,就让梁珈感觉到十分地不舒服。
毕竟……那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念想了。
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境,她是绝对不
会这样做的。
咬着牙,她缓慢地站了起来。
还算那整容医生有点良心,知道她要逃跑后,不仅帮助她从欧阳烨那里出来,还给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