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长时间的茶,根本不像她平时无咖啡不欢的作风。
今早的咖啡机还是宋辞在网上下单送来的,裴欢喝完才拐弯抹角暗示他,这东西的元素太现代化了。
“真拿你没办法,都依你。”
谁让他不是搞艺术的人呢?艺术家的脑回路如果正常人能理解,那就不叫艺术家了。
宋辞只能把咖啡机收进库房里。
所以厨房里的洗碗机自然也成了摆设。
“你别告诉我你现在是在亲自动手洗碗吧?”
电话那头是江迟光明正大的嘲笑声。
宋辞手上沾有泡沫和水,只能按免提键放在一旁和他说话:“是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没什么不好的。”
江迟问他:“她现在又不在诗园,你偷偷用一下洗碗机怕什么。”
宋辞严肃道:“正是因为老婆不在,我更要有自觉性,这叫慎独你懂不懂?”
江迟骂他:“真不要脸,还没追到手就叫人家老婆了?”
宋辞:“追老婆还要什么脸,都要脸了还能叫追老婆吗?”
早在他来江镇前,他就知道裴欢和那个丑陋的英国男人根本没有结婚。
英国那边的人说裴欢和那个男人都是未婚状态。
她骗了他。
把自己要来江镇的计划告诉江迟,也是计划之内。
他不能再这么逃避下去了,逃避这个世界,逃避无法抹去的阴影,逃避所有人,逃避她。
可是她的爷爷是害死你父母的凶手啊!你都到今时今日的地位了能不能别意气用事恋爱脑?
江迟骂他。
可是她是无辜的!我没有办法忘掉她!我没有办法忘掉我和她那些过去,我没有办法彻底把她抽离出我的生命,她已经是我灵魂的一部分了,我做不到!
宋辞反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