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惊木?”楚栖年微微睁大双眼。
“嗯,等久了么?”玄惊木一撩衣摆,在榻边坐下。
楚栖年在他走近后,眼神忽冷:“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
玄惊木嗅了嗅:“并未,不要在意这些,我们喝了合卺酒早些休息吧。”
他拿过桌上绑了红绳的一剖为二的葫芦,里面盛满了酒,其中一支递给楚栖年。
楚栖年费力地抬起手接过,“那你总要告诉我这里是哪儿吧?”
玄惊木:“我们的新家,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
“新家。”楚栖年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像是还未涂色的画作。
这大红的喜房和灰色的天空搭在一起格外突兀。
“可是我们为什么不回去呢?”楚栖年手指摩挲着葫芦边缘。
“而且,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也喝过合卺酒,早已圆了房……现在多此一举,是做什么?”
玄惊木面色一变,夺回他手中半支葫芦,抬手自己将里边的酒喝个精光,随后随意一扔。
“既然这些已经办过,那便不多此一举,夫人,我们歇下吧。”
楚栖年小臂横在身前牢牢挡住“玄惊木”压过来的身子,嘴角勾出一个冰冷的笑。
“装什么,既然想演他,能不能做好功课准备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