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深人静,江步月独自待在病房里。她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脸,这张脸是属于苏菲不假,但是她强烈感觉到了她的灵魂是属于另外一个人的。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江步月的脑中形成。初进江家庄园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如今对周围人的亲切感,也是她不能忽略的存在。
莫干山上的苏爷爷或许会知道些什么,但这老头性情古怪,知道了也不会跟自己说什么的。
临行前爷爷教给她的那套扎针手法是有讲究的,也是很霸气的。施针时的那种感受,没几个人能受得了。昨晚她只是进行了一点便有些受不住。可是现如今她不想再这么稀里糊涂的活下去了,她要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事。
江步月坐起身来,静心打坐,稳定一下心神。便随手拿起枕边的小包,打开那只精致的盒子,拿出里面的银针,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的穴位扎了下去,第1针,第2针,一直到第5针扎完,那种头痛欲裂,恶心呕吐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立即拔下头上的银针。但是,她要忍,一定要忍,不一会儿额头上的汗就滴了下来。她虚脱的几乎要晕倒。
病房的门打开了,云北海出现了,随手开了灯。
他看到了病床上大汗淋漓的人儿。
“你怎么了?你在为自己施针。”
“站那里,别动!别碰我!”
云北海也明白过来,此时他不能乱动。
女子看似很单薄,可她瘦弱的躯体里却藏着强大的灵魂,看这份隐忍,岂是一般人所能受得了的。
坚持!坚持!再坚持!难受到了极限,忍受到了极限。她只想自己的脑袋恢复清明。
……
终于时间到了,她伸出手,拔下了头上的5根银针。那种难受的感觉也慢慢消失了。她虚脱的躺在床上喘息。
看到病床上那虚弱的人儿,云北海有一种想把人拥入怀中的感觉。云北海很为自己的这种感觉而不耻。可是他不能忽略这个人给他的那种熟悉感。
慢慢的恢复些力气,江步月坐起身子,“云先生想接着做治疗?”
“嗯,我有好多事要做,我不能垮掉。”
江步月笑了,“容我休息几天。”
云北海坐在床头的那把椅子上,“好,我不急。”
江步月闭上眼睛,慢慢养足精神。好在年轻气盛,力气慢慢恢复过来。
“她,是个怎样的人?”
“谁?”
“江步月!”
“她?是个是个很美好的人!”
这等于没说呀,她只想了解那个人是个怎样的人。
是夜,注定不能安眠,江步月也注定会进入那个噩梦。
一辆红色的跑车平稳的行驶在环山路,女子坐在车里觉得胃里难受想呕吐。
“圣茹姐,我觉得胃里有些难受,你开慢点。”
“我这开的也不快呀。”殷圣茹嘴里嘟囔着还是放缓了车速。
“是不是恶心想吐?”母亲问她。
“是啊,想吐!”她用手拍了拍胸口,想缓解一下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把手伸过来。”母亲命令道。
她不解的看向母亲,还是把手伸给了母亲。母亲是个医生,说不准有什么好方法治疗晕车呢。可是母亲却把手搭在了她的脉搏上。
搭了一会儿脉,母亲说到,“你怀孕了!”母亲显得很高兴,笃定地说道。
江步月和云北海,少时便相识。二人可谓青梅竹马。时常喜欢凑在一起,作为母亲的池柳,那时还很担心两人把持不住,没想到两人直到领了结婚证才破了戒。
“真的呀!”她也一脸的兴奋,她马上要结婚了,这不是双喜临门吗?同时也觉得害羞,领结婚证那天他们两个人都很高兴,忘乎所以,所以才水到渠成成就了春梦。想想便觉得脸红。
“快给你家云北海报告这个好消息。”殷圣茹也在替她高兴。
这么高兴的事,怎能不快点通知他呢?她拨通了电话。
“就在一起,谁让我们相遇,以后的日子我们一起相依,我会宠着你,我会纵容你,谁要欺负你我就站出保护你,就在一起一生相守,不弃就在一起,谁都不许说分离……”这手机铃声还是她为云北海设置的,听着熟悉的旋律,她兴奋的冒泡泡。
“月儿,这么快就想我了。”远在S市的云北海的唇角勾起,整个人如沐春风。
听着这打情骂俏的话,她不觉红了脸,车里还坐着母亲和圣茹姐呢。
“本来有一个惊喜要告诉你,算了,等见了面再说吧!”她就要吊吊他的胃口,谁让他没正型呢?
“这个云北海,平日里总是正儿八经,阴沉着一张脸,让人不敢靠近,私下里还不知什么样呢。”殷圣茹调侃道。
江步月脸更红了,想想这云北海自从破了戒,每次见了她的那个样子,简直不可描述……
为了缓解自己的囧意,她想开开车窗透点气。
“圣茹姐,这车窗怎么开不开呀!”她按了按下降键,车窗纹丝不动。
殷圣茹按了按前面的操控系统。
“坏了,我们的车子被人动了手脚,车窗开不开了,门也打不开,刹车失灵了。”殷圣茹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