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星河,清梦和月故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着装,屿晸抱着小黑兔在外面站着。
月故开口问道:“那家伙一夜都没回来,是不是先走了。”
清梦摇摇头:“他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想要冷静冷静,等会儿要出发的时候,他就会回来了。”
月故撇撇嘴:“他接受不了,你接受的倒是挺自然啊。”
说着用胳膊怼了一下星河:“就不问点什么?”
其实星河也挺奇怪的,既然清梦已经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了,为什么都没有问过他一句,如果不是昨晚屿晸点醒他们,星河还以为自己瞒得天衣无缝呢。
清梦看了眼紧张的星河,假装生气道。
“怎么问?你那个兄弟压根就不信任我,我问来做什么?自讨没趣吗?”
星河放下手中的东西,目光紧盯着清梦,张了张嘴,反复了好几次,才憋出一句话。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就是,就是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你别生气。”
清梦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看的星河更急了。
“别生气了,我错了。嗯?”
月故翻了个白眼,这木头疙瘩,真是没救了。
“你就只会这两句啊,白教你那么多了,没用。”
说完,转身出去了,人家小两口打情骂俏,自己留在那儿干嘛?添堵吗?也不知道清梦看上这二愣子什么了。
如果清梦听到这话,肯定会说‘那不还有张脸么。’
星河可没空搭理月故。
只见星河一个生扑,就将清梦压在身下,两个人齐刷刷的倒在床榻上。
清梦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大白天的,你这是做什么。”
星河一只手将清梦挣扎的双手紧紧抓住,扣在头顶。
“别生气了,嗯?”
清梦听见星河从鼻腔发出的声音,被诱惑般的点了点头,眼睛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看着身下软成一摊水的人儿,星河紧紧贴了上去。
然后就感觉嘴唇一片温热,等清梦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胸口发凉,衣衫敞开,星河眼角猩红,好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
月故本想在偷偷听听,看星河到底能说出什么肉麻的话来,可没想到,他是个更喜欢行动的人啊,听着屋内的动静,月故急忙捂住耳朵,跑到屿晸身边,用着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星河。”
屿晸好笑的看了月故一眼,这家伙,还真是没正形,哪儿的墙根都敢听。
“你啊。”
屿晸戳了戳他的脑门,可没想到,这个时候陵南回来了。
陵南站在原地,心中还有些闷气,看到他们亲密的举动,就更闷了。
自己出走了一夜,也不担心自己,反倒和别人在这儿打情骂俏。
亏自己还怕他内疚,内疚个屁,人家好着呢。
陵南大步向前,朝着屋内走去。
月故眼巴巴的看着,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这么重口味吗?喜欢看别人?”
陵南正气头上呢,哪里注意到什么动静。
屿晸无奈的瞥了月故一眼,看着马上要推门的陵南,急忙上前两步抓住了他的手腕。
“别动。”
陵南刚要甩开他的手,就听见屋内传出一阵阵低声喘息,彻底石化在了原地。
屿晸突然觉得好头疼,他可没有听这个的癖好,轻叹了一口气,抓着陵南走到了听不到那个屋子里发出的声音的安全距离。
缓了好一会儿,陵南才磕磕巴巴的说了一句。
“他们,他们竟然,白日,白日,宣淫。”
月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刚刚,你站那儿听的不也挺认真吗?一动不动的。”
陵南听到这话,一下就急了。
“我,我刚刚……”
屿晸拍了月故一下,示意他适可而止。
“你别理他,他就是嘴坏。”
如果屿晸不帮月故说话,他还没计较,可现在,他只觉得有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呵,你们是亲密无间的好兄弟,自然了解,我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月故揉了揉鼻子,他是不是闻错了,怎么突然觉得有好重的酸味啊。
三个人站在门外,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才看见星河扶着清梦走出来。
“哎呦,还换了套衣服呢。”月故打趣的看着两个人。
好不容易才恢复神色的清梦,脸又肉眼可见的通红一片,手恶狠狠的掐在星河腰间,疼的星河“嘶”的一声,然后笑呵呵的握住了他的手。
清梦怎么挣扎也没挣扎开,他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出来了。
这三个人,绝对绝对都听见了,他的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了。
“走吧。”
清梦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
“还走的动啊?我还以为……”
月故调侃的跑到两人面前,然后,可想而知,被清河一脚踹倒在了地上。
陵南此刻只想拍手叫好,真是大快人心啊。
“屿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