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侧的床榻上。
右边的已经被清梦和星河占了,当然要把中间有窗子,光线最好的床榻留给屿晸了。
月故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陵南刚想嘲笑他,自己的肚子也紧随其后,搭了一天的房子,他们真的是又累又饿啊。
月故:“星河,我想喝鱼汤。”
陵南:“那个,我想吃蒸鱼。”
星河想了一下,正好清梦和屿晸需要补身子,最后在抓一些能吃的小动物。
星河:“你们两个,一个抓鱼,一个去捕猎些野鸡野兔,也好换换口味。”
陵南:“那你干嘛?”
星河看着陵南不满的神情也不计较。
星河:“我生火。”
行吧,只要干活,他心里就平衡了。
陵南:“等我给你抓几只兔子回来玩儿。”
屿晸点点头:“好,注意安全。”
几个人各就各位,为了吃食奋斗去了。
屿晸和清梦各自躺在床榻上,清梦想了一下,还是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你与星河,月故应该是相识的吧。”
屿晸闭着眼睛,听到问话,也没什么多余的反应,好像早就预料到他会问。
“是。”
清梦:“都不狡辩一下吗?”
屿晸:“有些话他就算想与你坦白,也会有诸多顾虑,星河的前二十年过的不甚如意,我能做的实在有限,只希望接下来,他能顺遂些。”
清梦:“一开始,星河说月故是他弟弟,我以为千年蛇胆是为他取的,可我观察过月故,他不似有旧疾,而你,‘浇骨’在身,蛇胆虽不是重要的药材,却也能为其压制一二。”
清梦顿了一下,继续分析着。
“月故总是想靠近你,如果非要解释成他贪恋你的姿色,也可以说得过去。可问题确实你的态度,着实让人起疑,你与月故有杀父之仇,你却不排斥,他闹你时,还颇有纵容之意,昨夜我又看到你与星河交谈,就更加确定了你们三人的关系。”
“如果之前星河没有骗我,那我想,你们三个应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吧。”
屿晸在知道星河与清梦的关系后,确实没在刻着瞒着清梦的,所以,很多细节的问题,他也就不甚伪装了,只是没想到,清梦会如此细心,这么快就发现了。
“你猜的不错。”
清梦:“你的目的是什么?花灵种吗?如果是,那你完全没必要引陵南与你同去幽冥之地啊。”
屿晸:“清梦,你与星河,要比这世间男女还要更难上一些,何必再自寻烦恼呢。”
清梦:“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他,我不能允许有任何意外再来阻挠我们,我怕他有朝一日,真的会弃我于不顾。”
屿晸思量了很久,天命虽难违,但他仍要去争一争,少些遗憾也是好的啊。
谁也不知道两个人交谈了什么,后来,屿晸对星河说:“这是我为数不多能为你做到的事了。”
————
门外,陵南左手拎着两只野鸡,右手提着两只野兔,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喊着。
“屿晸屿晸,你快来看,我给你抓了只小兔子,是纯黑色的呢。”
听到这人的声音,清梦又是一叹。
“他虽然傻了点,但也是个死心眼的性子,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察觉到,陵南对你……”
不等清梦说完,屿晸就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你越界了。”
清梦还想说什么,就因为陵南突然闯进来的举动打断了。
“你们干嘛呢,快来看我抓的兔子。”
陵南直接将兔子放进屿晸的怀里,傻笑的看着被兔子蹭来蹭去的屿晸。
“你喜欢不?你要是喜欢就留给你养,不喜欢我们就炖肉吃。”
“喜欢。”
屿晸抚摸着兔子的毛发,他何尝不知陵南重情义,可他要的不就是他身上的这一点吗?
他已经是自己手中的棋子了,既然已经落了子,哪里还有悔棋的机会,他已经因为一己之私打乱部署了,接下来,他没有在任性的权利了。
任何人,都不可以在成为他的意外!
清梦看着陵南不值钱的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陵南,你干嘛呢,快出来干活。”
月故提着血淋淋的野鸡叉腰大喊,真是会偷懒,动不动就往屿晸身边钻,不要脸。
接下来在这里养伤的日子,几个人惬意的不得了。
清梦自从能走动了以后,偶尔会和星河清晨相偎在一起看着日出,白日就在河边散步,偶尔去田野里追来追去,又或者星河煮饭,清梦陪在一旁,为他扇风擦汗,夜晚,会去赏月,看星星,那腻的流油的小日子,让月故和陵南好生嫉妒。
陵南和月故不提也知道,每日都要逗一逗嘴,吵一吵架,然后扯着屿晸,问他谁更厉害,幼稚的简直没眼看。
陵南每日都要将养的小兔子放出来,让它跑一跑,然后让屿晸去抓回来,美名其曰是锻炼身体,省得他身体太娇弱。
不过这兔子也十分奇怪,陵南和它玩的时候就机灵上蹿下跳,抓都抓不住,到屿晸那儿,就乖的不得了,让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