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心里,是对这位姚世子意见很深了。父亲素来就是个护短的,而且还颇有手段,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外面被居心不良的禽兽给盯上?以父亲的性格和能耐,定会给那居心叵测之人教训的。而今,清平侯府在京城里名誉扫地,相信在短时间之内这一家子都难从打击之中回过神来。”
珞梅才不会同情这样一家子,道:“这又能怪得了谁?他们又眼下这样的教训,都是他们自己活该;清平侯是个为老不尊的色胚,自己生的儿子也跟他是一个德行,姑娘,这样的人家咱们是万万不能跟其招惹的,奴婢这几天在外面打听过,那个姚世子就是个花心风流的,还没成亲就已经在府中安置了好几房通房妾室,就连外面青楼里的姑娘,他都是入幕之宾呢。这样的男人,别说是夫人和老爷看不上,就连奴婢,也是看不出他身上有哪点儿好。”
顾言熙斜眼看向珞梅,笑着打趣儿她:“哦?是吗?姚济庭在你的心里真的就如此不堪吗?可我分明记得当初在梅园的时候,你盯着人家的那张脸看了许久,那副花痴的样子我至今都印象深刻。”
珞梅的一张脸顿时就变的通红,就连看向顾言熙的勇气都快要没了;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如此失态的样子竟然被姑娘看见了,亏她以为当初自己将表情控制的很好,就算是有一点点流露出来,也想必没有被他人瞅见;可没想到,还是逃不
出姑娘的法眼。
珞梅支支吾吾,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奴婢、奴婢当时是有眼无珠,没想到那人看上去衣冠楚楚,可却是个流氓色胚,姑娘,你就别再打趣儿奴婢了;奴婢现在只要一想到当时自己的失态和对这那样一个人犯花痴,奴婢就恨不能将那段不堪的记忆尽数销毁,或者是奴婢干脆也跟着一起消失好了。”
顾言熙瞅着珞梅后悔连连的样子,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傻丫头,还真是个不经逗的性子;姚济庭这个人最是擅闯伪装了,你要知道,不止你一个人在姚济庭面前瞎了眼睛……”说着,顾言熙就眼神飘远了一下,道:“就连我自己,在初次碰见他的时候,也以为他是个君子,没想到,他只是披了一张君子的皮,内心深处却是个不堪的小人。”
顾言熙的这番话十分有深意,只可惜珞梅听不出来。
在同珞梅说了这些话之后,顾言熙就又忙着飞针引线起来,等她将披风彻底赶制出来,脸上这才露出了释然开怀的笑容:“对我们来说,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做什么?要知道,还有许多真正值得我们惦念的人需要我们去想念呢。”
珞梅看着姑娘手中的披风,就知道姑娘心中想的是谁了:“姑娘是在想封公子吧。”
顾言熙含笑,并不否认:“好不容易将这披风赶制出来了,看来应该能等到第一场雪到来之前送到他手中,希望他能够披着这暖暖的披风,为了我保护好他自己,记得在这京城里,还有一个人为他牵肠挂肚。”
珞梅立刻笑嘻嘻的接过姑娘的话,说:“会的!封公子收到这披风定会了解姑娘的心意,然后快快的回到姑娘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