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万一要是传到陆平耳朵中,他们怕是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与此同时,刘四喜的家中。
“四喜,你可别跟铁柱混一起了。”
“陆平这么厉害,咱们哪能惹得起?”
刘四喜的老婆一边拿着扫把扫地,一边交代了一句。
“去他娘的,他有啥可牛气的?”
“不就是把张豹打了吗?铁柱说了,陆平敢打张豹,但他不敢打我们。”
刘四喜此时喝的脸色微红,说话也是开始不着边。
“他今天不是把你们几个都打了吗?”
刘四喜的老婆摇了摇头,皱眉反问道。
“我呸!”
“你不说这事儿我还不想笑。”
“你是不知道,他当时把话说的有多牛,我还以为他要剥我的皮呢。”
“结果呢?结果就踹了我们一脚,不痛不痒!我就跟你说了,他不敢动我们,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刘四喜说着,就将杯子里的酒,仰脖灌了下去。
此时,刘四喜的心情十分得意。
他觉得,陆平不敢像打张豹那样打自己,又拿自己没办法,所以自己完全不用害怕陆平。
“铁柱今天说了,富有马上就回来了。”
“到时候,你看陆平怎么被整死的,不就是会打架么?”
“现在这年头谁敢打架,打输了进医院,打赢了进看守所。”
“陆平那一套,不行喽。”
刘四喜喝的五迷三道的,说着就躺在了床上。
而就这么一躺,刘四喜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