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站定,以便随时伺候。
在令姜的眼里,自家主母是个非常特殊的存在。你说她是乡下人,没错,可身上没有半点乡下婆子气息,哪怕住在茅草屋;你说她出身大户也不对,只是个秀才家庭出身,门楣并不高。
可无论乡下还是高门大户,绝对养不出这样的女子。
智谋、果决、勇气、武力、手段无一不备,在令姜的认知中,根本不可能有谁培养出这样的女子出来,但这样的女子就活生生地站在她眼前。
她觉得主母是个修养极深的人,因为令姜随身服侍的情况下,就从没见过主母半点失仪的地方;虽说自家主母的仪态跟时下大户女眷完全不同,但礼仪完全不缺,自有一股独特的风采;时刻都保持着风仪,但同时又自然无比,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修养。
眼前的主母正定定地站在前头,脊背挺拔,身形随着船身微微起伏,身躯一动不动地站着没半点摇晃,给人以一种极其自律又坚定的感觉。
风儿拂过马尾,衣袂裙摆摇曳,在令姜的眼里,那是天地间遗世独立的绝代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