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的目光突然冷戾起来,跟道:“违约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少给,但你们的婚礼休想办成,现在都给我离开这里!”
“不仅如此,这家酒店里的一草一木,桌子上的一瓶饮料你们都不可以带走。”
说着,卫莎莎一把从茶茶手里抢过黑松露巧克力,无情地说:“臭丫头,想吃巧克力,叫你妈给你买去,这是卫家的东西。”
茶茶气急败坏,指着她嗔道:“毒妇,这块巧克力是小柒哥哥送给我的,才不是你们家的破烂玩意,赶快还给我,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卫莎莎顿时冲她吼道:“胡说,我们卫家的东西,每一样都够值十车这种烂巧克力的。”
她把巧克力用地摔在地上,然后愤而踩得粉碎。
“啊!”
卫莎莎正在得意,忽然惨叫一声,原来手背被人咬住了。
她怒不可遏地低头看去,原来咬自己是个小男孩。
小男孩正是小柒,他在茶茶面前保证过会保护茶茶,不会让她受到欺负,见卫莎莎敢欺负茶茶,哪里肯答应?
“他妈的,臭小子,给我滚开!”
卫莎莎暴力抬脚踢在小柒身上,小柒虽然照比同龄人强壮一些,但毕竟还是个孩子,哪里能经受得了这一记猛踹?捂着肚子小脸写满痛苦,后退了好几步,才被人接住。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大舅胡凯旋。
胡凯旋面如寒霜,二话不说走到卫莎莎面前,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卫莎莎脸色骤然一变,她不认得胡凯旋,也没看得起在场的任何嘉宾,认为他们根本入不得堂堂卫家人的眼。
“你敢打我?知不知道我是谁?”
卫莎莎口气恶毒地朝胡凯旋咆哮着道。
不过,他从胡凯旋那张冷寒的脸上读出一股凝然杀气,可怕得仿佛能肃杀一切。
卫莎莎禁不住心口一寒,身上的气势也减弱了不少。
忽然,她听见身后有人厉声冲自己吼着:“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可是华国的战神,你们卫家跟我们秦家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卫莎莎脸色微微一变,回头猛然发现秦骏达站在自己身后。
“爸,您……您怎么来了?”
秦骏达脸如同猪肝色一样,拄着拐杖气吼吼的骂道:“该死的小畜生,秦卫两家差点被你给害死,刚刚你踢的可是胡将军的外甥,还不快去给人家道歉?”
卫莎莎下意识地“啊?”了声,迟疑不定,但看向胡凯旋的眼神又多了一丝惊恐。
胡凯旋冷冷的摆手说道:“没必要这么麻烦了,因为我根本不会接受她的道歉。”
“是,是,实在万分抱歉。”
秦骏达连连颔首,诺诺称是。
“是我疏于管教,才让我儿媳这样撒野!希望您别介怀,我们骏达集团跟卫家这些年给军方资助不小,您能不能看在这方面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迁怒于秦家跟卫家?”
“至于这个没教养的小畜生,悉听您处置。”
胡凯旋听罢,语气也不再那么冷漠,淡淡的说:“年轻人不懂事,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自然不会跟你们计较。”
“不过,我倒想问问,刚刚你儿媳所说的那些话到底是真是假?”
“什么秦风是你的私生子,他母亲是你家的佣人,秦风为了争夺秦家的家产害死了林秋燕,还将秦宇陷害入狱。今天在场有这么多人,你得把这些事情都解释清楚才行。不然风言风语的,对秦董跟对秦风先生都没有好处。”
胡凯旋的外甥受到秦风女儿的恩惠,这个时候他自然要出头来帮忙澄清事情的原委。
而且他也并不相信秦风会干出那样龌龊的事情。
秦骏达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义愤填膺喝道:“这些都是在胡说!秦风不是我的私生子,他妈妈是我第一任的夫人!可惜,我们的婚姻被奸人所害,让我以为他们母子都死了。”
奸人所害?
胡凯旋忍不住眉头一挑,问他:“秦总,您说自己的婚姻被奸人所害,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骏达唏嘘了声,便将林秋燕当年的所作所为当众述说了一遍。
他的话字字含血,句句有泪,把林秋燕形容得如同阴险的老妖婆,这就等同于将林秋燕跟秦宇母子钉在了耻辱柱上,让人唾弃。
“没想到林秋燕是这样的人?”
“是呀,这也太坏了,真是死有应得。”
“活该,报应啊!”
卫莎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薄唇紧抿,眼神里怨恨无限。
“爸,难道您连一点羞耻心都不要了吗?您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
她咬牙切齿的质问道。
秦骏达皱眉,板着脸说:“真正不知羞耻的是她林秋燕,秦宇之所以不学无术也是跟着他妈妈学坏的,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