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多,沈云轻眼神迷离的仰躺在床上,姣好的面容上,脸蛋潮红,看着天花板的脑中一片泛白。
顾漠寒站在床边,两指捏着她的脸颊。
结束后,他舒爽的吁出口气,上床躺到她身边,把矫气的小女人搂入怀中,吻着她的唇角,大手抚摸着她的肚子:“我说到做到,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你是没对他做,可你对我做了!
沈云轻缓了两分钟左右,才勉强缓过神来,经历过男人的粗暴对待,一下换成温柔的研摩,倒是让她一时间无法适应。
抬起无力的手,使尽此时的力气,拍在他脸上,怒气冲冲的睁着眼瞪他:“你这个禽兽,怎么什么都做的出来。”
顾漠寒抓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沙哑的声线,带着情欲的满足,一本正经的开始对她洗脑:“这种事情是没有底线的,能让你爽,不就行了。”
沈云轻脸上刚消退的潮红,连同脖子根,被他的一句话又撩的泛起涟漪。
男人的吐息洒在她颈间,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宣告着对她的强制占有。
昨晚俩人折腾了一晚上,刚刚又临时起意,玩了两波,顾漠寒这几天全部睡觉时间,加起来一共也没超过十个小时,
此时他眼皮子困得直打架,伸手拉被子盖在身上,嗓音沙沙沉沉道:“睡觉。”
沈云轻也累了,一闭上眼睛就有些不知所云的睡了过去。
楼上的老闻家,今儿下午没聞到楼下做饭的香味,手中的玉米面馒头,一时没了下饭菜。
闻大娘端着一盘炒青菜,还有一小碗酥肉,从厨房里出来,把东西放到餐桌上:“这是中午漠寒那小子送来的,说她媳妇怀孕了,见油腥就吐的厉害。”
闻正亿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了块酥肉放进嘴里,细细嚼着:“这孩子,吃啥都不忘我们老两口。”
闻大娘喝着清粥,满脸愁容:“承他的情太多,以后苍文他们怎么还?”
“你别把这孩子想得那么狭隘。”闻正亿想的很开,侃侃而言道:“闻家已经落魄了,他能图什么?能照顾咱们,也是因为我这个舅舅和他有那么一点血缘关系存在。”
“是是是….我想多了。”闻大姐心中始终是不信任顾漠寒的,毕竟当年他母亲的死,他们闻家和叶家,还有顾家可都各有一份责任。
这大侄子别看他表面稳重温和,那张似狐狸狡黠的面孔下,总让她感到一丝的阴郁。
“苍文这次回来,应该是不走了。”
闻正亿吃东西的神情,有些出神:“不走了也好,在厂里好好干,漠寒也不会亏待他。”
“灵灵说他这次受伤,大半的魂都没了。”
“那还能怎么样?他想留在部队,也得有那个本事,如今腿也伤了,带着灵灵回来,日子还不是得照样过。”
“话是这样说,我就怕这孩子想不开。”
“还不都是你惯的。”
“我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宠他点怎么了,还不是随了你的倔脾气。”
老两口说着说着,就要吵起来。
闻正亿黑沉着脸,吃完馒头和酥肉,端起保温杯,去厨房加满水,转身出门去。
家里的老太婆,见到她就心烦!
闻大娘看着他的背影,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当年要是知道,强扭多年的瓜过了二十多年依旧不甜,她就是再喜欢这个男人,也不会求着父母逼着他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