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柔任由蒋权洲独自唱着独角戏,自顾自的拎起地上的衣服,艳丽的红色,就像鲜血一样让人触目惊心,眼里划过一抹不喜,顺手就像丢抹布般,甩了出去!
她没有什么喜欢的颜色,红色却是她最不喜欢的,挑挑拣拣半天终于看到一件白色衣衫,好繁琐的样式,心里一边吐槽着一边往身上穿,嗯!不错,够大,刚好可以遮住她的身体,
蒋权洲看林依柔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透明人,怒火燃的都有三尺高,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你什么人?你这是什么态度?”
林依柔裹好自己的身体,冷若冰霜的坐回床上,淡淡的回道:
“你是我男人!”
“你还知道我是你男人——”
蒋权洲见他的里衣被林依柔胡乱的套在身上,对方的态度却这般恶劣,一点儿也不尊重他这个丈夫,
当下怒火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就要把林依柔扯起来,好好给讲讲何为夫纲,
林依柔却灵巧的转身,动作极快的伸手朝蒋权洲的臂膀擒去,
蒋权洲也是练过家子的,刚才被林依柔捶飞出去在他看来纯粹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外,谁会想到一只兔子会突然变成母虎,
这次他有备而来的和林依柔过起了招,看到她反应如此迅速,
当下手一沉反抓对方的双臂,林依柔用了一个小擒拿又反击了过去!
顷刻间,两人已经打了好几个回合,林依柔动手完全没有章法,招式狠辣,每一次出手都是冲着要害的部位,
蒋权洲是学过功夫,但这都是用来防身打架的,
这林依柔可就不一样了,她有十分丰富的实战经验,高下自然没一会就见了分晓,
蒋权洲被她弄得手忙脚乱,一不注意,再次被林依柔一脚踢到了床上。
倒在床上的蒋权洲心里那叫一个火啊,从小到大他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今天竟然被新婚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按着捶,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什么也不管了,彻底放开了手脚,从床上跳起来,誓要让这个嚣张的女人瞧瞧自己的厉害,
这次他出手更加快狠,一点儿没把面前的人当成自己的妻子,反而像他的敌人,心里叫嚣着:
一定要让这女人知道什么叫以夫为天!
林依柔沉着的应对蒋权洲的招式,这贴身搏击她还从没输给过谁,
女人和男人比起来,在体格上是不占优势,要想在搏击中胜出,那就不能和对方拼力气,
现在有些招式她用不出来,这具身体缺少锻炼,柔韧度是够,但爆发力和速度实在缺了不少,
两人一个是不擅长搏击,一个是实力没有全部发挥出来,斗了许久也只是斗了个旗鼓相当,都没想存心杀人,就是要挫挫对方的锐气,教教对方怎么做个人!
从床下打到床上,精致的喜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巨响,在静谧的夜晚分外的清晰嘹亮。
蒋权洲的侍卫和小厮就守在新房的不远处,旁边还有宅子里守夜的下人,本来他们正有说有笑的聊着府里的趣事儿,却听见从新房里传出“吱呀吱呀”的摇床声,
一个个不由的都红着脸偷笑出声。
林依柔的舅舅已经安排好宾客,正朝着后院走来,见下人小厮们全部都聚在了一处,不解的问道:
“不好好的巡逻,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别过头又问起蒋权洲的随身侍卫:
“若风,这里可有不当的地方?”
叫若风的侍卫生的极为俊俏,他满脸笑意的点头回答道:
“当——当——怎么会不当,好的很!!!”
边说边往喜房的方向促狭扫了几眼。林依柔的舅舅放心的点了点头,正要转身离去,喜房里床摇的“咯吱咯吱”声竟又重了几分,
他捏了捏眉心,瞧见众人笑的一脸邪恶,心里自是明白了原因,用力摆出正经的样子,轻咳一声:
“年轻人,火气旺,正常,正常!”
一边说一边健步如飞的逃离了此处!这蒋家少主,龙精虎猛,体格也太好了……
此时那对新婚夫妇还在喜床上打的不可开交,林依柔刚裹上身的衣服也被扯掉在地,
她把蒋权洲压在下面,又往他腿上踢了一脚,蒋权洲痛的俊脸扭曲了一下,立即一个翻身使力想把林依柔摁在身下,
林依柔巧妙的躲过他的手臂,一个鲤鱼打挺,跳到蒋权洲的身后,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两人齐齐又躺到了床上!林依柔的朱唇靠在蒋权洲的耳后,漠然的说道:
“再闹,我废了你!”
蒋权洲瞳孔微光一闪,挑衅着反问道:
“呵!!!你想弑夫是吧?”
林依柔脸色难看了几分,手臂的力量逐渐加重,
蒋权洲被她勒的呼吸不畅,俊脸通红,眼里没有半点畏惧,薄唇抿的紧紧的,星眸里的怒气已经要喷涌而出了!
“服不服?”
漠然的声音再次响起,林依柔神情有些不耐,男人就是麻烦,一点儿不如意闹个没完,让人心累!
“不…..服!”
蒋权洲困难的吐出两个字,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