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中的人虽说是有了协议制约,可也保不准有些人会用特殊手段。 她和言君能轻易对付这老人,多少是有言君修炼禁术的原因在里面,当然,也不排除老人轻敌。 言君握紧她的手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道:“小月,恒一大概什么时候来,我想见一见他。” 小月瞪他:“见他?你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吗?” 言君揉揉她的小手,柔声道:“可终究是要面对的不是吗?” “我不接受。”小月情绪激动。 言君扶住她的肩膀,认真道:“小月,你听我说,我在书上找到了一个方法,可以让我的意识存留下来,现在没有多少人知道我们的底牌,我觉得现在正是搏一搏的好机会。” “你知道这风险多大吗?恒一是主魂,你是分魂,你进入他的身体,你知道有多危险吗?你是疯了吗?” “小月,你冷静一下,你听我说,我找到了一个方法,可以维持自己的意识,而且我的一些残留的记忆告诉我,曾经那些追杀后离一族仙门,还有很多人活着,而且他们的能力,都在十二阶以上,每个仙门都有自己的占卜师,如果有些人拥有血莲残枝,很容易就找到你。” “言君!”小月怒斥。 “相信我好吗?”言君将人抱进怀里安慰。 “我相信你,但是那些仙门的事情不该你管,他们要找的是我,我就算打不过也有办法躲开他们,但是你若是去找恒一,出事了怎么办?老爹还在家里昏迷不醒呢!” “不会出事,我的灵魂已经成熟,就算我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我。”言君轻声安慰。 他寿命本就剩余不多,与其将其一点点耗费,不如搏一搏,而且,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把握,恒一轻视他,这不就是一个机会吗? 小月沉默不语,言君说出他修炼禁术的时候,她就知道有些事不可逆转,可是心理上接受,跟现实毫无预兆付之于行动是完完全全的两回事。 “相信我一次好不好?”他满脸温柔。 小月抿唇沉默了一会儿,闭上眼道:“言君,我怕你会消失。” 她的命好像一向不好,每次心有归属的时候,身边的人总是一个接着一个离去,祸事不断。 “不会,就算失败,只要我不愿交出主权,他也无法彻底磨灭我的意识。” 分魂修炼之所以修炼的人少,最大的一点副作用就是这点,一旦分魂产生自我意识,除非了却分魂夙念,不然分魂将会和主魂共存,直到融为一体。 不过大多数不会融为一体,很多都是产生心魔,甚至是被分魂影响从而身死道消。 “如果,如果你有自我意识,到时你便换回言君的模样,若是没有换回,我……我便懂了。” 她微微睁开眼,声音越来越小,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中情绪。 “放心,言君会永远陪着小月。” 她抬头看着黑夜中璀璨的星空。 过了好一会儿,自嘲着地打趣道:“小时候,曾经有人说我是天煞绝命,只要我活着,家无宁日,鸡犬不宁,我身边周围的所以人都会不得善终。” 现在想想,好像就像真的一样,好多事情,都那么巧合。 前世,她母亲死了,身边关系好的好友接二连三的死,这一世刚出生,逢巫蛊之祸,司马一家遭劫,来到言家,言商被魔族所伤至今昏迷不醒,言君修炼禁术,无法活过二十五岁。 好多东西,都是她才刚刚拥有,却又要失去,就好像她的人生永远和不幸连在一起。 有时候,她就会想,她是不是真就是天煞孤星,如果她不在的话,一切是不是都不会那么糟糕? 言君听了却更加高兴,从身后抱住她,将脑袋搁在她头上,笑道:“多好的命理,你是天煞,我正好是杀破狼,根据玄学中的说法,天煞和杀破狼结为夫妻,便可以毒攻毒,无往不利化解一切不顺,这可是天赐的姻缘,说明上天都赞同我们两个在一起呢。” 天煞与杀破狼合称两大绝命,但是两个同样强大命理的异性若是结为夫妻,便可化解,这可不就是天赐姻缘。 小月悲伤化为笑容,心中阴郁被瞬间冲散,这家伙总有办法逗她开心。 抬手将自己脑袋上的下巴拍开,她转身笑着洋装怒道:“那你可记着多准备准备,若是到时候你被恒一夺舍变成了那个讨厌鬼,到时候我就一刀结束了你。” “你肯定舍不得。”言君又把人抱在怀里,将下巴搁在她脑袋上。 两人身高差距有点大,他从身后抱着她,下巴恰好可以搁在她脑袋上。 “你看我舍不舍得!”小月洋装生气。 随后嫌他脑袋太重,给他推到一边,结果下一秒那家伙又落到她脑袋上,锲而不舍,就像个幼稚鬼一样。 一开始还只是单纯的抱着,抱了没一会儿就她感觉身后人身体的异样和逐渐升高的温度,那两只手似乎也不安分起来。 “小月,我想……”言君犹犹豫豫,脸颊泛起可疑红晕。 小月:“不!你不想!” 言君这次语气坚定:“我想!” 小月:“你不想!” 于是他开始装可怜:“再过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你说爱我,总不能就嘴上说说,怎么说也得拿出点行动出来表示一下,就比如现在这种时候,就应该多补偿补偿我。” 感觉到身旁人炙热的呼吸,小月:“……。” 这内里是换人了吧?一定是吧! 她的言君温文尔雅,就像天边的白月光一样可触不可及,如同不可亵渎的清雅嫡仙,这个缠着她求欢的一定不是她认识的那位。 言君抱着她磨蹭,咬了咬她泛红的耳尖,小声说道:“要不我们找个地方……” 就在小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