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和他吃饭!为什么还跟他联系!”
男人的语气带着愤怒,眼眸里的怒火让她心惊。
“我……我是怕你生气,不敢告诉你。”
“我在问你,为什么和他联系!”
男人质问的语气让她很不悦,口不择言地反驳他。
“我跟他联系怎么了?我就爱跟他联系!我跟你说过,我和他认识很多年了,你在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就疯给你看。”
江博观握着她两只手腕,从扶手盒里抽出两条领带。
一条把她的手绑住,另一条勒着她的嘴,在后脑勺上打结。
林云巧被吓得瞪大了眼睛,领带压着舌头,根本说不清话,只能发出呜嘤声。
男人把她的大衣丢在一边,暴力地撕开她的衣服。
动作粗鲁,不带半分温柔。
车内狭小的空间让她无处可逃,只能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撞击。
疼痛使她落下了眼泪,鼻子吸入的气体仿佛不足以为全身供氧。
她晕倒在男人的身下。
醒来时,她全身还泛着被暴力入侵的疼痛。
黑暗的房间里,她一只手的手腕被拷在床头。
“老婆,吃药。”
江博观拿来温水,掰开她的嘴塞进药片。
温水灌进口腔,她被迫地仰起头咽下。
“这是什么?”
林云巧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人。
此时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恐怖,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
“避孕药,我可不希望有宝宝跟我争夺你的爱。”
男人指尖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痴迷地看着她,语气却冰冷至极。
林云巧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周围的温度都冷了几度。
她向后退,手腕却被拷着无法逃离。
“你拷着我干什么?”
“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男人的笑容在阴暗中显得更加诡异,她被吓得微微颤抖。
江博观轻柔地抚摸她的头顶,退出房间。
门被打开的瞬间,一束亮光照进来。
但很快,房间又陷入了阴暗中。
在他走后,林云巧忍着疼痛下床。
黑暗让她看不清床头柜里的物品,她只能摸索着,希望能找到钥匙。
手被拷着让她的活动范围严重受限,甚至摸不到床另一头的柜子。
她仔细地摸着抽屉的每一个角落。
光线照亮她的后背,是江博观打开了门。
“宝贝,你还是想逃。”
男人把饭放在一边,将她抱回床上,在她后背上垫了个枕头。
轻柔的动作却让林云巧恐慌,担心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放开我好不好?”
“吃饭。”
江博观把菜夹到她的嘴边,带有威胁的眼神盯着她。
林云巧吓出了眼泪,一把推开了他手中的碗。
瓷碗砸在地上,应声而裂。
她崩溃地大哭,“你干嘛这样对我!我就和他吃了顿饭,又没做什么!”
男人的脸色变得阴沉,掐着她的脖子质问。
“你骗我说和妈妈打电话,你们每天发早晚安,还说没做什么?”
林云巧扒着他的手,可根本比不过男人的力气。
她被掐得直翻白眼,男人才松了手。
她摸着脖子大口地呼吸着。“你!你监视我?”
“不想吃饭是吧,那吃点别的。”
金属卡扣解开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明显。
她意识到要发生什么,连忙求饶。
“不……不要,你冷静点。”
男人粗鲁的动作让她害怕,对她的不信任更是让她心寒。
江博观粗暴地亲吻她的唇,她剧烈地挣扎着,被拷住的手腕已经磨破了皮。
她越是抗议,男人越是起劲。
“宝贝,不要想着离开我。”
男人的抖动让她心惊,“不!不可以!”
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她被烫得软了身体。
江博观折磨了她一晚上,她感觉肚子都被撑得炸裂。
在她沉睡之后,男人解开了手铐,用棉签给她的手腕上药。
眼神痴痴地看着她,随后把她抱进怀里睡去。
林云巧再次醒来时,已经天亮,床边空无一人。
她都不敢相信昨晚像疯子一样的人,是她认识的江博观。
再这样下去,都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
她动了动粘腻的身体,单手撑着床坐起身。
手腕上缠着一圈纱布,手铐换了一把,边缘没有之前的锋利。
床头柜摆着一个保温盒,是江博观早上做好的饭菜。
可她现在一点食欲也没有,只想逃离这里。
环看一周,她的手机不在这里。
她忍着腰腿的酸痛爬下床,双腿打颤根本站不稳,直直地跪下。
一股液体从腿根流下。
林云巧把抽屉翻了一遍又一遍,希望能找到钥匙。
或者,给她一片避孕药。
抽屉的物品被她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