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听闻他做生意最讲信用,为人爽快,只要跟他谈得来,不愁生意亏本。
江博观不想错过一个好项目,即使手臂有伤,也爽快地陪他喝。
“哈哈哈,江总年轻有为,又是爽快之人,跟你合作真是太愉快了!来,干一个!”
梁总高兴地和他喝了两杯,才注意到他的右手不太方便。
“江总,你的手臂是……?”
“小伤而已。”
梁总闻言放下了酒杯,“哎哟怪我,都没注意到,既然有伤咱就不喝酒了!”
江博观打拼几年,自然学会了察言观色。
他知道梁总并没有动怒,但还是客套道:“是小辈的不是,扫了梁总雅兴。”
梁总对这个小辈印象更好了,“不喝了,来,我们签合同,价格我给你降五个点。”
“那真是谢谢梁总了。”
梁总果真爽快,两人谈好各项细节,签了约,就离开了包间。
林云巧醒来时,办公室空无一人,她百无聊赖地拿起书来看。
不多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阵稳健的脚步声传来,渐行渐进。
她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细微的酒气飘进她的鼻子,她猛地抬头一看。
江博观的脸色如常,完全没有醉意,除了那双盯着她痴迷的眼睛。
“你喝酒了?”
“谈生意喝了一点。”
他吐字清晰,看来是清醒的。
事实上,她的担心有些多余,江博观的酒量比她想象的要好得多。
林云巧抓住了那只在她脸上乱摸的手,语气里带着担心。
“驰哥说你这两周不能喝酒,你忘了吗!”
江博观把头偏向一边,小声地说:“管别人叫哥叫这么顺口。”
这家伙不会真醉了吧!
林云巧看着他傲娇的表情,笑出了声。
她站起来掐着他的脸,紧致刀削的俊脸根本没多少肉可以被掐起。
“你是不是被歹徒伤了脑子呀?一个称呼你也要吃醋?”
江博观眼珠子转动了一下,但依旧不看她。
“可你叫我的都是叫名字,或者叫我江总。”
他语气里带着委屈,听得林云巧心尖一颤,原来这狗崽崽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她手指松了力气,男人白皙的脸被掐出了浅浅的红印,她用指腹轻轻摩挲着。
“那我以后叫你宝宝好不好?”
江博观抿着唇,明显对这称呼不满意。
林云巧看着他,笑得眼睛弯弯的,“叫你宝宝还不满意啊?”
“你像是在叫小孩。”
她笑得更欢,可不是叫小孩嘛,狗崽崽!
“好啦,博哥,亲爱的,快回去工作。”
下班回家的路上,江博观提出要不要请个保姆,他怕林云巧每天做饭太累了。
和意料中一样,提议被拒绝了。
“哪用请保姆,我每天与其说是上班,不如说是换个地方放假。”
既然她不愿意请,他也不勉强,还免得被打扰到二人世界。
饭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宝贝,帮我洗澡。”
林云巧想起昨晚的事,臊得脑袋直冒烟。
“你自己洗。”
江博观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可你昨晚都没帮我洗。”
“这不就说明了你自己也是能洗的吗!”
把她当佣人使唤上瘾了是吧!
江博观鼻梁轻轻蹭着她的锁骨,头发落到脖子上,引起她一阵痒意。
“可我今天喝酒了,手疼。”
林云巧盘着的腿瞬间放下,手落在他的衬衫上,“是不是发炎了?我看看。”
她解开袖口的纽扣,但他伤的位置在上臂,衣袖根本拉不上去。
她转而解开他的衬衫,刚解开上面两颗,江博观抓住了她的手。
“干嘛!让我看看你伤口。”
林云巧担心的心情完全表现在脸上,江博观弯起嘴角,眼神里都带着幸福。
看到他在笑,她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你耍我是不是!”
“没有耍你,真有点疼,宝贝这么关心我,我高兴。”
她的心软了下来,“傻子!松手,我看看发炎没有。”
她打开他的纱布,伤口没有渗血渗液,但有些轻微的红肿。
她拍了张照片,发给顾驰,问他需要怎么做。
顾驰回得很快:暂时没有大问题,如果过两天还是红肿,就过来找我。
虽然得到了医生的回复,可林云巧还是不放心。
“有点肿,是不是你下午喝酒弄的?”
江博观垂眸看了眼伤口,“可能是昨晚洗澡沾水了。”
“昨晚干嘛不说!”
怪不得纱布外面都渗血了,亏她还一直内疚,这人竟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
林云巧小心翼翼地给他换上新的纱布,把带有血迹的纱布丢到垃圾袋里。
心想还是帮他洗洗好了,免得这人笨手笨脚又伤了自己。
江博观看着她认真上药的样子,真希望伤口好得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