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就算心里有个影儿,知道是谁,人群后头那藏头藏尾的,不就是老赖子?
但就是没人敢说。
李羽彤转头看了一眼,眼神黑沉沉的。
其实她爸说家里遭贼的时候,她就知道是谁了。
老赖子不光偷钱,还干了一些别的事儿,这都是后来爆发出来的,他已经害了好几个人。
“村长大伯,这不能怪我爸啊,村里人都说我家挣大钱了,都觉得我屋里有钱,也不想想,我们李家都是祖祖辈辈在村里头种地人,哪里有啥钱?”
“信用社月月要还利息,下个月利息,就指望着小饭馆多卖点饭,我爸这是急的,赚不上,还叫贼惦记上了,这事放谁身上,谁不急?”
十万块钱啊,村里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是少数。
十万块钱,都够买两三套县城新盖的楼房了。
“我知道,知道。以后不会有这种事了。”村长连忙打哈哈地说。
一个村的,有老赖子那种癞皮狗的贼,也有老赖子这种不敢得罪的人,村长村支书就是。
两人要不是在县城有亲戚,有关系,也当不了这李家村的领头人。
李羽彤是知道这两个人狼狈为奸的,村里头各种钱,都能摸上手,比如李家村河边上种的树,是属于村集体的,他们就偷偷叫人给砍了,把钱一分,装自己兜里去。
村里头的人,都知道,但是没人敢说。
就怕分宅基地,或者开什么村里头证明的时候,被他们故意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