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旱莲脸上还残留着一点不可思议,目眦欲裂的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兄弟,“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许宁言嗤笑一声,脚底用力在罗旱莲的脸上碾了碾,然后一把扯起罗旱莲的头发,“这么关心你的兄弟?我好感动!要不,你们换一换?你去躺着,我来问问你的兄弟?”
罗旱莲勉强抬起头,看了许宁言一眼,啐了一口唾沫:“呸!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娘们,也想威胁劳资,啊——”
整张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身子躬成了一团,浑身筛糠一样的发抖。
许宁言收回踹中罗旱莲脐下三寸的脚,慢条斯理的道:“看来嘴很硬嘛,就是不知道你现在疼得那个地方能撑住我几脚呢?”
罗旱莲深吸几口气,缓解了一下疼痛,勉强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来:“小,小贱人……你……嗷——”
剧痛再次来袭,罗旱莲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在地上翻滚起来。
许宁言冷眼旁观的看着罗旱莲翻滚了半天,没有力气了,这才上前举起匕首在罗旱莲的面前晃了晃,然后带着恶魔一样的笑容,看了一眼罗旱莲的胯/下:“踢了两脚,想来已经废了!要不,第一刀就先替你解决这个废品好不好?”
说着,闪闪发光的匕首,咻的一下,就插了下去。
罗旱莲肝胆俱裂:“不要——”
无助的闭上了双眼。
等待了半天,没有想象中的剧痛,抬眼一看,匕首端端正正的插在他的两腿之间,距离那关键之处,也不过一根手指头的距离。
整个人从极度的紧张中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只觉得裤裆处一热,有什么无声无息的淌了出来。
一股尿骚味在山洞里狭窄的空间里弥散开来。
罗旱莲又羞又恼又恨,闭上眼,不敢去看许宁言。
许宁言嗤笑一声,“啧啧,也不过如此!这么大的男人了,也会吓得尿裤子啊——”
“闭嘴!你闭嘴!”罗旱莲羞愤的低吼。
许宁言拔起匕首,嫌弃的在罗旱莲的身上擦了擦,当然力道没控制好,不小心的就在罗旱莲的腿上割了几道口子。
罗旱莲倒也硬气,一声都没吭。
许宁言笑眯眯握着匕首,找了快干净的石头坐下:“老实交代吧——”
罗旱莲闭目不做声。
许宁言也不着急:“既然你不说,行,有的是人说!”
说着起身,就朝旁边昏睡在地的几个人走去。
罗旱莲睁开双眼,看着火光下,许宁言笑微微的面容,心生寒意。
就见许宁言走到最近的一个人旁边,是曹阳。
笑了笑,自言自语:“哎呀,昏迷了,怎么才能把人叫醒呢?听说疼极了,也能疼醒的!”
说完,十分利索的出脚,正中曹阳的胯/下。
曹阳“嗷——”一嗓子,生生被疼醒了。
睁眼对上许宁言的脸,吓得尖叫一声,想往后退,可是他双手被反绑,双腿也被绑得死紧,只能徒劳的在地上扭动了两下。
等他缓过这阵疼痛,许宁言才开口:“我只问一遍,为什么绑架我?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要是不说,我就问下一个!”
曹阳第一句就想骂人,看看现在这情况,特么的到底是谁绑架谁啊?
想想之前,他们将人给胁迫着进了山洞,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呢,就只觉得手臂发麻,浑身剧痛,就失去了自觉。
顿时看向许宁言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惧意。
忍不住看向罗旱莲,却发现他比自己还狼狈。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没说话,沉默以对。
许宁言一笑:“看来你们挺兄弟情深的,自己尝过的味道,也想让兄弟尝尝,挺好的!果真是好兄弟!”
说着竖了竖大拇指,也不生气,又往下一个人走去。
曹阳没忍住开口:“你,你要干什么?”
许宁言有问必答,十分和气:“让你们兄弟同甘共苦啊!”
说着一脚踹中了下一个人的脆弱之处。
昏迷中的那个人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在地上扭曲了两下,疼得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曹阳和罗旱莲两人条件反射的也跟着在地上扭了两下,觉得那一块也跟着疼了起来。
等那个人没那么疼了,许宁言又礼貌的问了一句跟问曹阳一样的话。
那人也硬气,缓过神来后,不仅没求饶,反而满嘴污言秽语不停。
许宁言也不惯他的臭毛病,再一脚下去,再硬气的嘴,也抵不过最软弱的疼,闭嘴了!
曹阳看着许宁言又走向下一个,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急忙道:“你住手,不,你住脚——”
“嗷——”
许宁言缓缓的收回脚,回头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
曹阳深吸一口气:“小许同志,你,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实在被逼得活不下去了,所以才委屈你,在山洞里呆上一段时间,等政府答应跟我们谈判,答应我们的要求后,自然就会放你下山,你何必——”
许宁言眨巴一下眼睛:“曹阳同志,你是不是误会我了!我也没什么恶意啊?我只是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