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是真没想到小东西还能伪装成个女子,而且那纤腰盈盈一握,那胸前波光乍现,那翘臀游刃有余。
他欣赏了两秒,才从容地将人点了穴,抱在怀里翻墙而去。
被噗通扔进浴池里的白苗苗险些呛水,本能地伸手扒拉,发现自己居然能动了。
她站起来就要跃出水面。
“沈惊鹤,你大可以跑个试一试。”沈眠在池边负手而立,眉目深沉。
白苗苗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气哼哼地道,“他娘的,要杀要剐给小爷来个痛快的!”
沈眠:“……”很好,都开始出口成脏了。
他深吸口气,“你为什么要跑?”
白苗苗:“啊?”
“是怕你的身份败露?”沈眠淡淡分析,“你怎知本王不会为你保密?”
白苗苗无语了好一阵,才嗤笑道,“用得着你保密?!小爷可是从无破绽!至于被你看出来了,那是小爷运气不好,绝不是你眼光毒辣!”
这无敌的自信!沈眠被逗乐了,抿唇轻笑起来。
“笑个屁!”白苗苗狠狠瞪他。
沈眠只好衷心地夸赞道,“嗯,的确是天衣无缝。”
“算你识相!”白苗苗单手叉腰,“你要是再识相点儿,赶紧……”
轻薄的夏裳被水湿透,曲线毕露。
沈眠眉眼又深了些,突然问道,“你这前后是怎么做出来的?”
“嗯?”白苗苗被问得一愣。
“用棉花垫的么?”沈眠摸摸下巴,一本正经,“不对,刚才孤摸了摸,手感不对。什么材料,如此逼真?”
白苗苗:“!”我去你大爷的!这本来就是真材实料好吗?!
“沈行之!”她脸色爆红,“你个臭流氓!你他娘的……”
沈眠掏掏耳朵,“别闹!本王只是好奇,绝无他心。沈惊鹤,你想想,要是将这种材料用在军事上,岂非不战而屈人之兵?”
“得亏你堂堂摄政王想得出来!”白苗苗险些吐血。
“所谓兵不厌诈。”沈眠不以为然,“那你知道此次北伐如何节节败退吗?”
白苗苗摇头。
“北齐动用的不是人兵,而是一群饿狼。”沈眠神情严肃,“这群荒漠狼训练有素,专攻马匹大腿和人的脖颈,即使我大康将士全副武装,也伤亡惨重。”
白苗苗沉默了。
“沈惊鹤,跟孤一起去吧。”沈眠看着少年,“好男儿不贪温柔富贵乡,但求马革裹尸还。不过你放心,有孤在,定会保你毫发无伤。”
“既然如此……”白苗苗忍了忍,还是道,“那你之前还要以牙还牙?!”
沈眠乐了,“真好骗。孤不过是给你一个教训。男人的喉结是那么好咬的,嗯?”
白苗苗怒了,“骗?有这么骗小孩儿的么?!特么的,小爷都吓得要金蝉脱壳了好么!”
“孤这不是在跟你道歉么。”沈眠十分好脾气。
白苗苗:“……”
沈眠脱下外袍,伸手将人从池子里捞起来,将外袍罩在了他身上。
“回去吧,还能睡会儿。”他眸光温柔。
白苗苗不想动,“都什么时候了,就在这儿凑合下吧。”
沈眠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白苗苗无语,“又不是没睡过,至于么!”
沈眠:“……”
他深吸口气,淡淡道,“方才你在自己房门口大声喊抓刺客,现在又彻夜不归,难道是想明日成为盛京的新闻?”
白苗苗不解,“那我明早再翻墙回去也一样的嘛~”
“那就是更大的新闻了。”沈眠垂眸。
白苗苗:“!”这话绕的,她都不好意思再问下去……
但回去睡还真是多此一举,因为她都还没迷糊呢,就被沈阔大力捶门给吵起来了。
“阿闹,闹闹!快起床,怎么睡得跟猪似的!”沈阔那声音大得恨不得能将整个王府都喊醒。
白苗苗打着哈欠开了门,“叫魂呀!”
“不是我喊你。”沈阔也打着哈欠,“是摄政皇叔。他老人家说要去西郊大营点兵,喊我们俩一起呢。你赶紧的,快收拾收拾,这可是难得的殊荣。”
白苗苗真是服透了,狗男人,出尔反尔,不是说让她睡一会儿的么……这是担心她又跑了还是咋地!
两人急匆匆去了前院,王府的人还真都起来了。
白青裳早就哭得梨花带雨,“我的儿,怎么就这么突然呢,这一去,还不知何时回来呢!王爷,要不你去跟四弟说一说,俩孩子就去一个吧,好歹给永清王府留个苗苗呀!”
白苗苗:“!”要得要得。
沈眷看起来也一脸愁容,但却深明大义,“爱妃这说得哪里话!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摄政王能看得上他们俩,是犬子的造化。咱们就且等着捷报传来吧。”
沈阔见阿娘哭得实在伤心,又见自家阿弟懵懵懂懂白白净净,一咬牙道,“要不就我去吧!父王,阿娘说得对,阿闹实在太小,也不适合战场厮杀,还是留他承欢膝下吧。”
白青裳差点晕过去,“……”混账小子,阿娘是那个意思吗?!
“胡闹!”沈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