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苗懂也要装作不懂,她骄横道,“太后您有所不知,永清王他就喜欢我这欢脱的性子,他说小爷最肖他当年!”
众人:“……”
叶海荣果然更加苦口婆心了,“哎呦呦,这可怎么得了,啷个傻小子,你父王那是诳你的,不信你问你摄政皇叔!若论雅正端方,你皇叔肯定排第一,你父王就能称第二你知道不?”
沈闰也严肃地道,“是的,沈惊鹤,你日后在上书房可要多用些心,腹有诗书气自华。”
白苗苗:“……”哟,这就不喊惊鹤哥哥了?
她大大咧咧,一脸无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既然皇叔是一本活教材,那我不如多读读他老人家好了,对不对呀,皇叔~”
沈眠定定地喝了一口茶,才淡淡地应了句,“孺子可教。”
沈闰很不赞同,笑眯眯道,“皇叔日理万机,连给咱们找个婶子都没时间,哪里会顾得上这点儿小事。惊鹤哥哥,朕陪着你,一起成长。”
白苗苗被恶心得险些哕了。
叶娉婷终于等着了机会,神色一喜,正要开口,脚上一阵剧痛,茶盏倾斜,氤湿了衣裙。
叶海荣沉了脸,“怎么如此不小心,御前失仪之罪,你可当得起?”
叶娉婷面色一白,忙站起要跪下。
“母后,表姐也是无心之过。”沈闰拍拍叶海荣的手背。
随即他一脸担忧地道,“表姐可被烫着了?婉仪妹妹,快陪着表姐去更衣。王安全,宣太医候着。”
“嗻!”王安全领命,堆起笑脸,“表姑娘,请吧!”
叶娉婷:“……”还有哪个小人敢暗算本宫!沈闹,你给我等着!!!
“啊啾~啊啾~”无辜的白苗苗突然连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她一时反应不及,鼻涕口水全对着沈眠腰腹处喷了。
白苗苗:“!”
众人:“!”
她慌忙将手伸进荷包,想要掏出手帕来善后,不曾想却被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给摁住了。
白苗苗不解地抬眸。
沈眠看到少年那满透清澈愚蠢的眼眸,极力忍住额头青筋迸出,沉沉地道,“无妨。”
白苗苗:“嗳?”她都恶心得不得了好不?
她还要往外掏手帕,还很善解人意地道,“皇叔,没关系,我动作很轻的。”不会乱摸你的。
沈眠忍无可忍,优雅地站了起来,“沈惊鹤,陪孤去更衣。”
白苗苗都被拉着走出众人视线了,她还挺执着,“不是,皇叔,真的只需要擦一擦就好……那个,您放心,我口气很清新的,您……”又何必小题大做?
“孤怎么?”沈眠用力捏了捏掌中那只软绵绵的小手。
白苗苗被他掌心的灼热烫得一惊,嘴瓢了,“您不是刚尝过吗,对吧?”
还特么的对吧?沈眠脚步都踉跄了,一直不曾弯曲过的脊背也不是那么笔直了。
他咬牙切齿,“沈闹,闭嘴吧你!”
白苗苗也惊觉自己好像真摸到老虎屁股了,赶紧腆着脸顺毛,“皇叔,好皇叔~您最是雅正,最是端方~~肯定不会和我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计较的,对吧,皇叔~~~”
神特么对吧。沈眠彻底黑脸,“再不闭嘴,阿闹你就没机会了。”
白苗苗无知无觉:“啊?皇叔,不是阿闹非要多嘴,我还是觉得手帕……”
两人恰好又行到那处假山前。
白苗苗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都被扯进了一处暗洞里。
后背被抵在粗砾的石壁上,她痛得嗷了一声。
但声音还没传开,就被堵住了。
“皇叔……唔~唔唔~~唔唔唔~~~”
她再没想到,没机会闭嘴居然是这样的!
那人开始只是惩罚性地咬了她一口,没想到咬到了她小巧甜津的三寸上。
她痛得刚想缩回,就被那人粗糙强劲的三寸席卷吞入。
白苗苗是真的想哕了。
可惜嘴巴不是自己的了。
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白苗苗再次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就很……草泥马的!
窒息得头晕眼花时,终于得到自由,她弯腰就吐了一地。
再次被喷了一身的沈眠:“……”
他居然轻笑出声,还揉了一把那不用看就知道红得滴血的肉呼呼面颊。
“现在可以掏出你的手帕了,闹闹。”他嗓音黯哑。
对你掏心掏肺要得不?!白苗苗在心里大声地咒骂。
她躁郁得不想说话,又呸呸呸地连吐了几口,猛地推开恶心的人,想要往外走。
但只迈开一步就被重新抵在了石壁上。
只这次,后背靠上的,是那愈发炙热的掌心。
沈眠没有贴上来,只低声在她耳边夸奖,“阿闹可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白苗苗:“?”诚实得要掐死你?
他另一只手又来捏那爱不释手的软乎脸蛋儿,补充道,“阿闹诚不欺孤,孤鉴定完毕,小闹闹的口味的确十分清新。”
鉴定你大爷啊!白苗苗气得终于出声,“沈眠你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