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残的残,弱的弱,小的小。就这么冬日给你们扔到这破屋子来了?”白老大气愤道。
“大姐,那你们分家分了些什么?怎么过的这么凄惨!”白义问道。
“家里说平日里我们家四个孩子吃的就不少,老二又没什么贡献,这一下子又出了十两银子,就把老房子分给我们了,给了三两银子一百斤玉米面,其他的就没了。”白梅哭道。
“天杀的,这王家都在县里落户了,这家当能这么少?再说了秀才可免十亩地税收,这也是不少银钱啊。
你们家少说也有五十亩地吧,加上县里的房产,手里就算没银钱,也不是这么分啊。”张氏骂道。
“可不是吗?再说了我们家是四个孩子,可老大老三家也有三个,老四成亲没多久,也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啊。平日里家里跑前跑后,像地里的活都是老二在做,家里的活端儿慧儿也没少干,如今还把老二单分了,这不是败坏老二名声吗?
地也没分到,老二也下不了地了也不能出去做活了,日后就靠我们母子,两个小的才六岁不到,这可怎么活啊!”白梅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