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义脸色带着笑,心里还是吐槽了一番,本就是五两租不出去跟人说三两了,听着倒像是自己占便宜了。
“这三两一月是挺贵的,这县里四五两都能租个好点的铺子,这…”白义故作犹豫,虽然心里有底了,但还是架不住想砍砍价。
“小伙子,三两不贵了,我给你透个底,只要你能干肯干,就这间铺子,不出几天房租也能挣回来。
我和老婆子是人老手脚慢了,也是自家铺子,挣点小钱凑活凑活罢了。
我和老婆子就这家铺子起家的,辛苦养了儿子如今出头了,这里说大不大,还挺破的,但对我来说金贵的很,满是回忆啊。
从我儿出生到上学堂再到后来考举人,满满都是回忆啊,要不是镇上发展没州城好,我儿是肯定要回来的。”温老爷子回味道。
白义虽然前世生意场上的事大多交给了合作伙伴,但应酬什么的还是有的,哪里会听不出温老爷子的话里音。
这先是把好处说出来了,再提起自己的儿子。就是告诉白义这里自己看重儿子也看重,日后在这里开铺子,温举人也会看顾几分,没人会在温家地头上找事,也省了自己的一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