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闻承廉,我就说你可以的!”云锦书将药包丢入河中,见河鱼咬破药包,趁机将绳子丢向闻承廉。
“抓住绳子,我拉你过来。”云锦书连续丢了几次,都丢在河里被河鱼给吃掉了一截。
三番两次,云锦书也真是怒了,她继续往闻承廉靠近,毒药就像不要钱似的拼命地丢,河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了身。
“抓住。”闻承廉终于将绳子接住了,由于死鱼横在他们之间,云锦书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依然无法将闻承廉拉过来。
云锦书用力扯向连着岸边的绳子,并大声喊叫,“江二伯,用力拉,我们被困在河中了。”
江海峰没有听见云锦书说了啥,但云锦书下河之前与他们商量过了的,只要绳子动了,就拉动绳子。
“兄弟们,力往一处使,现在正是需要我们出力的时候,兄弟们,拉。”随着江海峰的话完,几十个男人一起用力。
本以为轻而易举就能将人拉回岸边的,事实却是只拉动了一点。
值得庆幸的是,闻承廉与云锦书已经在一块了,只要他们再加把劲,就可以将人拉上来了。
“兄弟们,再加把劲,一二三,拉。”江海峰领着几十人如此反复七八次,但效果甚微。
“不行呀!被鱼尸冻住了去路,鱼尸太多了,凭我们的力量很难将他们拉上来。”
李小平急得不行,两人才移了不到两百米的距离,他们距离岸边至少还有一千米。
“我回去搬救兵吧!”云君浩自告奋勇站了出来,担忧地对江海峰说。
“你不能回去。”江海峰看向后加入的五十人,他知道他们来历不凡,武功不俗。
云君浩只不过是比一般的庄稼汉壮实点,他回去,不能达到预期的目的,还无法应对突发的危险。
“我回去吧!”一个男人站了出来,主动将任务揽了过来。
要不是主子叮嘱,万不得已不能暴露功夫,他轻轻一跃,就能将人救回来。
江海峰点头,男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云锦书与闻承廉却已经掉入河里。
由于事发突然,闻承廉双腿又被食人鱼撕咬得厉害,他的裤子被咬的破破烂烂的,鲜血还在往外冒。
虽然她给他吃了止血药,但是伤口没有消毒,天气又寒冷,止血效果甚微。
而此时闻承廉血色皆无,嘴唇白得看上去就像……死人一样。
闻承廉全身的重量压在云锦书身上,云锦书毕竟是女子,她无法撑起他的重量,十分吃力地带着他往上游。
云锦书屏住呼吸,间隙间才问,“闻承廉,你怎样?”
闻承廉紧闭双眼,仿佛失去意识,云锦书暗咒一声,然后将自己的朱唇印在他冰冷的唇上,轻轻撬开他的薄唇,给他渡气。
如此反复几次,她看见他的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就在她打算推开他的时候,身后一只大手,将他摁住,致使她无法离开。
然后……方才紧闭双眼的闻承廉居然在轻薄她,他撬开她的贝齿,在她口中横冲直撞,探索令人向往的芬芳。
待她反应过来闻承廉做了什么的时候,云锦书下意识用双手抵在两人之间,推拒着。
闻承廉一手揉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她头上固定她晃动的脑袋,追着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慢慢的云锦书放弃了抵抗,不知不觉追逐戏耍,沉沦在从未有过的感官快感之中。闻承廉仿佛得到鼓舞似的,与她的口舌追逐缠绵。
全然忘记了他们身在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云锦书睁开迷醉的凤眸,疑惑的看向他身后,眼中的迷离已消散得一干二净,她推了推闻承廉,顾不上追究他轻薄她一事。
“闻承廉,看那是什么?”原来他们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河底,而在闻承身后有东西在闪烁着。
闻承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眼眸里还有浓烈的情欲。
都能死命轻薄她了,想来他的伤势应该无大碍了,因此,云锦书自顾自游到发光的地方。
当她拿起黄色的东西的时候,惊呼出声,“是金锭子,还有银锭子,闻承廉快过来,这里有一艘船。”
是了,一艘年代久远的船,船身被淤泥覆盖着,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还有不少箱子。
云锦书与闻承廉费了老大劲才打开其中一个箱子,箱子里面是金灿灿的金条,连续打开了几个箱子不是金条就是银子。
还有海外来的碧绿的玉石,翡翠首饰,云锦书笑得见牙不见眼,没想到因祸得福,发现宝藏。
“闻承廉,这里还有兵器,可惜被腐朽得不成样子。”这一堆的长剑,弓箭,长矛,只是生锈了腐蚀了,太可惜太暴殄天物了!
闻承廉不经意抽出长剑,锋利如新,“天啊!只是腐蚀了外面,没想到里面就像新的一样,一点锈都没有。”简直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