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债一身轻,背负着欠别人钱的压力,可不是一个有骨气男人能够承受的,饭吃不香,夜不能寐。
义哥那边的钱还完了,凌峰就觉得身体从上到下一阵轻松。
伴随着钟雨父母,在她的强硬态度下,继续着一如既往的妥协,她那边的二十万也就不着急偿还。
用她自己的话说,这二十万是我的彩礼钱,所有权并不属于他们,他们也不必担心,未来在遗嘱上,还需要写上一个人的名字,和跟现役家庭的组织者发生争执。
回到七号,跟钟雨聊了聊,心情无比愉悦的两个人,为了庆祝这样一个夜晚,共同主动疯狂的用自己,能够奉献出的热情,温暖着对方,吞噬着对方。
皎洁的月光,照射进入房间,钟雨靠在凌峰的怀中,对他刚刚跟自己谈的事情,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老公,我们这样不是挺好吗?用不了几年就能够拥有我们想要拥有的,何必要急着赶着的大步跑呢,我怕你累坏了。”
手在那饱满上揉捏把玩,凌峰心有无奈说不出口,只能以调侃和释放内心真实情绪的言不由衷:“我这不是想成为一个土豪嘛,到时候你就不用在网络上直播了,也不需要那般与人家聊天接触,想要唱歌演戏我出钱捧你不就好了。”
钟雨能够听出,凌峰看似调侃自嘲话语中的不安和不满,作为一个男人嫉妒了妒忌了,只能说明他在乎你,钟雨爬上凌峰的身体,紧紧拥抱住他,献上最甜蜜的香吻,和最魅惑的承诺:“老公,我是你的,永远都只会是你的。”
……
谁也没再提,凌峰的那个提议,第二天一大早,当所有人员就绪开始工作后,凌峰先给了西门吹雨五百块钱:“提前预支的工资,晚上吃饭。”
开车离开,没有去找最应该求助的牛老板,也没有去与孟家接触,更加没有继续与罗颜联系。
当日那一句,别闹,代价你付不起,深深的刺激了凌峰小小的自尊心,其中蕴藏的某种暗示,他很清晰的感知到,坊间对罗颜的身份背景有多种多样的猜测和传说。
说她是某位大佬的情人,说她背后站着某位大官,说什么的都有,或许有对一个女人成功的羡慕嫉妒恨。
但无风不起浪,传言也并非悄无声息的出现,定然是有着让人捕风捉影之处,再联想那句话,凌峰能不受打击吗?
偶然拥有的一次邂逅,只能是我帮助你的绝响,不要奢望过多,你的身子骨还太弱小,随时随地就会将之摧毁。
“我自己行吗?”
在车上,凌峰这样问自己,他希望能够拥有一个准确的答案,迷茫之时,抬眼看到了在一侧,晃过的金刚拳馆的牌匾,眼神渐渐坚定,不做,你永远都不知道行不行。
半个小时后,在蔡野的办公室内,凌峰给予了这个,曾经被自己拿刀逼着差点剁了的男人,足够的尊重,脸上笑容,就像是平日来找蔡野办事的人一样,带着谦卑,主动递烟主动点火。
九成九的人都好面子,很多时候为了面子,做出的事情都会让人觉得匪夷所思,餐馆酒吧内,你看我一眼,是不是太狠了,让我觉得在朋友面前,丢了自己强大的面子。
怎么办?骂他,不反抗我就有了面子,敢反抗就揍他,尤其是在东北,因为这无聊的一眼盯着人看而发生的争斗绝不在少数。
对待蔡野,先将他打怕了,他又没得办法报仇,肚子里憋着一股气,你要给他面子,给他台阶,让他把这股气发泄出来。
这时候你表现出来的亲近、客气和一点点有事相求的卑微,很容易让其感受到自己的价值。
那口气,也就会随着双方距离的拉近而卸掉,但不会消失,会一直留存在两人的关系之中,不管到什么时候,蔡野心底,都会凌峰有那么点惧意,不敢太过放肆。
“蔡科,我这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点事得请你给我帮帮忙。”
以两人现在不远不近的关系,有事相求,直言不讳,反倒更容易换来蔡野的好感。
果不其然,蔡野的状态一下子变得很轻松,不再是之前的淡淡紧张,身子向后靠了靠,又端了起来。
抽了一口盐,眯着眼睛说话的语气,也有了些微的变化,露出了一副说说我听听的模样,这要是换了别人,他肯定会打几句官腔,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凌峰,害怕这疯子发疯,不敢太过端着。
“蔡科,是这样,我想你帮着,看看在宝山路那块,有没有门市要出售或是出租的,大小都可以。”
蔡野明白,找出租出售找到了自己,潜台词很清楚了,要么是找那种便宜的买,要么是找那种,不随便涨房租和事多房东的租。
多多少少,带着那么点要走门路,不正常租赁的意思。他手中的权力还真就多多少少能办这种事。
哪家门市买卖,什么情况暗地里有没有龌龊的地方,他还真知道一些,下面的工作人员,更是会收集一些有的没的信息汇总到他这里,本身他们的职责管的就宽就杂,很多别的部门,管不到不愿意管的事情,都推到他们的身上。
天朝城管,就这四个字,就是杀器,无数负面的新闻,都出自他们的身上,有无奈也有好人,但更多还是如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