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铁锤的铁匠,体力过人,充当拉车夫倒也没什么问题,于是一群人,拉着车,浩浩荡荡的朝着残月镇走去。
入口当然就是他们两个出来的那种小道,他们非常清楚这条小道的环境,其实并不安全,时不时的会有些“仁”出来,这种东西对那些普通人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危险,所以张七他们只能充当一会保安,一前一后的护着他们缓慢前行,好在有白天数量不少的丧尸充当探子,最后总算是平平安安的过了这条小道。
从小道到残月镇还有一段很长的路,但却成了众人一段最舒适的旅行,极乐世界虽然同样环境很好,但比起这残月仍有所不如,虽说此地物资匮乏,人迹罕见,但正因如此,反而风景极美,一路行来,花香鸟语,空气清新,每一口的呼吸都让人有种微微的甘甜,惹的人心旷神怡,不知不觉间放缓了脚步,休闲的心情多于赶路。
美丽的风景让时间过的特别快,行不多久,一道道高大巍峨的城墙慢慢的从地平线上升了起来。
难道眼前就是传言中穷的都要饿死人的残月镇?那些铁匠们看的目瞪口呆。
临近大门,张七抽马急奔,玄天成和白天也不甘落后,急向前去,这种归家似箭的感觉让他一个在外的游子尤其珍贵。
城墙上的守卫早早的就看到了张七,齐发出一阵巨大的欢呼,厚重的城门紧随着缓缓打开,随即涌出一群男女老少,看到张七就围了上来,一个个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张七根本就听不出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就看他们脸上的洋溢的着微笑就能感受到那浓浓的乡情,家的感觉再一次温暖了他的心。
这场面太过热情,不断有人拉扯着张七,他感觉自己的袖子早被热情的镇民给扯断了,就连身上的衣服也破的到处是洞,用衣不敝体来形容再适当不过,无奈之下只好跳上一块大石头,“乡亲们,听我说,听我说。”
看着张七的窘样,镇民发出一阵轰堂大笑,随即安静了下来,“乡亲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这次我出去和那些个大大大人物见了一面,我张七虎躯一震,那些个大大大人物都吓的不敢出声,乖乖的承认咱残月镇至高无上的地位,哈哈哈……“
“七哥,那咱以后都能吃饱穿暖不?”张七在那些镇民眼里就是自家的孩子,张七说啥他们都信,就算是吹吹牛,自家孩子吹牛又能咋的,说明他们亲呐,再说了,张七这孩子有大本事,有出息,这可是他们残月镇的骄傲,就算张七说吓的那些赤阶皇者全身发抖,他们绝对深信不疑。
“阿上,你放心,咱以后不但能吃饱穿暖,而且天天大鱼大肉,还有那个软绵绵和娘们的手一样舒服大床,衣物更多,春夏秋冬每季一套,都不带重样的!”张七叉着腰着大笑道。
“那太好了,七哥,那咱让家里的大母鸡每天多生个蛋,到时给你下酒吃。”
“不但如此,乡亲们,咱以后也是这天泣的人物了,谁都不敢欺负咱,谁都不敢抢咱,咱残月的人以后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人物。”张七大笑着,看着这些镇民,张七的心里充满了责任感,这些善良的镇民,他们不该活在这该死的极乐世界,不该在这血腥的世界里挣扎,他不想也不愿告诉这些镇民,他为些经历了多少次生死,每一次的刀尖舞者生涯都让人听着揪心,他不说是因为怕他们担心,所以他只能善意把这一切吹牛成虎躯一震,也就玄天成知道这背后有多少血泪。
“哦!对了,乡亲们,如今我们残月也算熬出头了,这其中也有很多人的帮衬,眼前的这些就是我带回来的客人,准确来说呀,也不是客人,他们呐,准备定居在残月,成为我们残月的一份子,来来来,乡亲们,展现我们残月的热情来吧!”张七笑着大手一指。
顺的他手指的方向,镇民们像“洪水”一样席卷过去,一个拉一个的把这些铁匠拉了回家,让他们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热情似火”,以如今残月的条件,估计这帮人非得全给灌醉不可。
“七哥,回来咋不吼一声,晚上来我家,谁都不许抢,你嫂子给炖了一大锅的好肉,晚上我们兄弟不醉不归。”一道宏亮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张七是再熟悉不过——商鼎!
张七寻声望去,多日不见,有了充足的食物,商鼎的形象大变,居然连身高都硬生生长了不少,浑身上下的肌肉像是铁涛的一般,让人感觉有种恐怖的爆发力,这还只是一个白阶的平民,看来他走之前建立的新镇确实给镇民提高了生活水平。
转身一跳,张七跃下和他来了一个大拥抱,好家伙,这家伙壮的自己一把都快抱不过来了:“好,在场的凡是听的到的,有一个算一个,晚上全去阿鼎家喝酒,谁他妈要是不醉,谁就不是残月人……”
“好……”众人轰然大应,那声音如同平地巨雷,震的人几乎怀疑是不是那个赤阶强者的巨吼。
这就是残月人,热情、热血、豪爽的残月人!
喝酒要等到晚上才有劲,趁现在还有时间赶紧先办正事,不然喝醉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
张七一路小跑到了镇长家,就看到老镇长拄着拐杖站在门口,没有了当初的苍老衰败,虽说已入暮年,却反而格外红润,倒像是越活越年轻了,张七观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