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不过,像这种垃圾反不反间的意义不大,就算再给你十个,你觉的有用吗?”苍老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语气中却是多了一份高傲,甚至隐有一种剑的凌利。
“陈老祖,你……”那个持刀男子刚要说话,黑暗中又一颗石子飞出,其速度之快直追光速,持刀男子话音未落,石子便碰到了他的脑袋,就像是一颗炸弹忽然炸开,整个脑袋被炸成一堆碎肉,无头的尸体直挺挺的躺了下来。
陈老祖?
这个名字让张七心中猛的一惊,顿时想起一个人来,不觉脸色一变,这次真的完了,居然是他?
就在张七一脸绝望之时,他的身后一道宏亮的声音响起:“陈辉,你还是这么喜欢躲在暗处,怪不得明光会这几年越混越差,你这个做老祖也不出来指点指点,那可是失职哟!”
这个声音张七再熟悉不过,尤其是玄天成,两人齐声叫道:“王前辈。”
玄天成见人又重新喊了一声:“岳父大人。”
来人正是王家会现任会长——王天威。
赤阶皇者王天威。
话音刚落,那个叫陈辉的老者终于从黑暗中慢慢的走了出来,张七这才看清了他的长相,老者长相和陈天确有几分相近,只不过眉间却是是多了一分阴狠,还有一股高高在上的高傲。
“王会长,老夫还没来的及恭喜你们王家会再出一个赤阶,想不到在这里见到真人,难不成王会长也想来指点一下这些年轻人吗?若如此,老夫倒不介意和老会长切磋切磋。”陈辉阴着脸,嘴上虽然说的充满挑衅,但却没有真的出手,毕竟赤阶之争仍天泣大忌,而且他素知王家剑术的强大,同为赤阶,一时之间不敢轻动。
“陈祖老你说笑了,我只是一介新人,那里有资格和你老人家切磋,只是看到你在替我教训这不成气的准婿,不觉的上来凑个热闹而已,陈祖老若想继续,请自便,本会长感谢不尽,不过我听说眼前的还有一位是天泣使者,若有所损伤,我天泣形象可就荡然无存,我当知陈祖老自有收放之能,本会长自知多嘴一言,但只想好心提醒一下,并无他意。”
王天威看心一脸微笑,侃侃而谈,实则绵里藏针,表面上看是为了保玄天成这个准女婿,实际上借张七这个天泣使者的身份威胁陈辉,可谓人精老道。
陈辉这种老江湖怎会听不出王天威话中之意,他枭眸一转,忽然面露杀机,但又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变,杀机顿敛,双手负后,嫣然成了一个人蓄无害的儒生老者,那有一丝刚才的皇者气势。
“王会长多虑了,本皇只是路过此地,偶遇天泣使者,见有剪径小贼无知冒犯,便出手维护。”说着,他指了指那个被他轰掉脑袋的持刀男子,叹了口气道:“岂料使者虽身体尊贵,但见识不济,误认为本皇有加害之意,岂不知若本皇心生杀机,区区一紫阶,生死在本皇一念之间,还望王会长明鉴。”
陈辉的话足以看出他的老江湖本性,一番太极下来,便顺着王天威给的台阶下来,还借机讽刺了张七一番,刚才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他本想着连王天威一起干掉,毕竟他虽是赤阶皇者,但踏入赤境才不过区区数年,而他入赤境数百年,同为赤阶但差距极大,但一想到赤阶的各种神秘神通,而传闻中的王家剑术神秘莫测,自己万一无法在此地干掉王天威,被他走脱,那这袭杀天泣使者一经传出,非但是他,还有他的明光会,都会陷入灭顶之灾,况且那有那个王家老祖,这老家伙入赤境比自己还早,此人没露面,他绝不敢对王天威下手,故顺着王天威的话借驴下坡。
王天威含笑抱拳,感受到陈辉的杀意如潮水般退去,心知这老东西不敢放肆,虽同为赤阶,但在当下,他自认还不是陈辉的对手,不敢把人逼的太紧,能逼他就是最好的结果,笑道:“即如此,倒是本会长误会了。“随即神色一转,认真道:“陈祖老,本会长听说天泣长老会已遍告天泣,承认残月镇的一级势力地位,这说起来,凭排名还在你我之上,而且还下了严令,未经允许,外人不得进入残月镇,而陈祖老今日偶遇天泣使者于残月门口,堂堂赤阶皇者之躯,恐惹人闲言碎语,陈祖老自是清白,可若天泣使者出了意外,本会长信得,旁人未必信得,还望陈祖老思量再三。”
陈辉闻言脸色一变,王天威显然是抓住了自己的痛脚进行威胁,如果张七在残月出了事,到时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也会算到自己头上,看来这王天威摆明了是要保残月,自己本想着有机会潜入残月,一雪明光会之耻,但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为了区区一个紫阶,搭上自己整个明光会,不值得,于是重重的哼了一声,一下就消失在了原地。
张七不由得心生感谢,王天威不但救了自己这一次,还顺便绝了陈辉入残月镇的念头,也就是说,只要张七不出残月,陈辉就不敢进来,就算出了残月,他对张七也会充满顾忌,这一招连消带打的妙到极点。但同时又心中暗叹侥幸,自己还真是狂妄无知,还想着明光会区区一个陈天,有机会就去掀了这个明光会,却低估了这种老牌九宗十八会,那一个不是有着强大的底蕴,不然早被其他势力取而代之,自己应该想到,王家会有王家老祖这等皇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