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听你的。但是有一条,等你的水库鸭场建好了,能不能把军营里的那些鸭子弄走。”萧熠寒无奈了。
楚夕刚开始还没明白萧熠寒的意思,等想明白了,笑的不行,怪不得他对自己养鸭子的事情有些抗拒,原来是嫌吵闹了。
“哪有什么不行的,这鸭子其实也还好啦,就是白天吵一点,等那些鸡崽长大了,公鸡可是会报晓的。”楚夕幸灾乐祸地说道,让他讨厌自己的小鸭子,其实小公鸡什么的精神头更足呢。
“那正好,鸡鸣时分,让那些小子起来操练,还省得冬天看沙漏,还要专门安排人叫他们了,以后鸡鸣两遍就开始操练,有听不见的,哼,让他们好看。”萧熠寒觉得公鸡的用处还是不小的,至少在报时方面非常的精准,比看沙漏还要更加方便。
楚夕的嘴微微张大了一点,原本以为会给萧熠寒造成烦恼的,没想到,这公鸡报晓在他那竟然还有了正儿八经的用处了。
萧熠寒看到楚夕惊讶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小妮子就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呢,“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竟然等着看自己夫君的笑话,幸亏没有让你得逞。”
萧熠寒捏了捏楚夕的手,手心处的伤痕已经很浅淡了,但是萧熠寒还是能准确的摸到具体的位置,轻轻的按揉,因为这些伤处偶尔还会发痒,特别的最深的那一道,没到气候有变化的时候就格外的明显,崔叔说过,要是能够每天坚持按摩的话,以后可能会有所改善,至于能不能彻底的好,还得看以后。
“已经没事了,你不要总是放在心上,都过去多久了。”楚夕把萧熠寒的手给盖住了,不让他揉自己的手心,其实他粗糙的指腹摸着自己的时候,还是有点痒痒的。
“那也是为了萧家受的伤,哪怕是一条最细小的伤口,也是要记着的,要是难受的话,记得跟我说,别忍着。”萧熠寒继续揉着楚夕的手心。
“还有,这厨房能少去就少去,你的手还是好生的养着才行,我不忍心让你太辛苦。”萧熠寒把人带到了自己的怀中,马车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享受着静谧的时光,春风把青草和泥土的香味送进了马车当中,楚夕迷迷糊糊的竟然就睡着了。
等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楚夕才清醒了,“我怎么睡着了?没弄脏你的衣裳吧?”楚夕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嗯,没流口水,没丢人。
“你是太累了,虽然身体不累,但是你心太累了,瞧瞧这下巴,都快能当针用了。”萧熠寒捏了捏楚夕的下巴说道。
“瘦一点不好吗?难道你喜欢的是珠圆玉润,但是好像我怕是不行了,我是那种就算是吃的多,也不会长很多肉肉的。”楚夕觉得好像自己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是这样的体质,不知道羡煞多少女人。
“只要你健康就好,到家了,下车吧,我还要回军营。”萧熠寒已经从车帘的缝隙里看到刘同河了,虽然看着他的神情不是十分的交集,不过还是有事,如果没事的话,他不会找到家里来的。
“哦,那你去忙吧,明天我就让郝嫂子组织一下,把牛给你送过去,春耕在即,早一点开始春耕,老百姓也多一份安心。”楚夕清醒了不少,好像是在梦里都计划着春耕的事情呢。
“多思多虑容易长皱纹!”萧熠寒轻啄了一下楚夕的侧脸说道。
“你说梦话呢吧,我才多大,就会长皱纹了?”楚夕摸了摸自己光华的脸,别说是皱纹了,就算是一个小斑点都没有呢。
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保护的,最近她也已经开始折腾护肤的东西了,都是她提出想法,让崔叔给自己实现,估计也快差不多了,她还没有忘了答应郝嫂子的事情呢。
萧熠寒笑笑没说话,拉着楚夕的手下了马车,把人送回了院子,跟母亲说了一声,就骑着马跟刘同河走了。
“什么要紧事?新兵营出什么事了吗?”萧熠寒问道。
“老大,不是新兵营出现事情了,而是十几里外的孙刘屯被匪徒洗劫一空,男女老少几乎是被扒光了衣服捆在一起的,家里头的东西全都被抢走了,已经有女人因为不堪受辱投河自杀了。”刘同河说道。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跟之前劫持黄牛的事情有没有关系?”孙刘屯这个地方萧熠寒是有印象的,之前郝氏带着的黄牛被劫持,夏三金就是在那个附近打死了贼人,救下了那些黄牛的,如果两者之间有所关联的话,那怕是上一次的事情也跟这伙匪徒有关了。
“我们的兄弟已经在查了,不过,之前那些劫持黄牛的人已经都死了,什么口供都没有,夏三金那边也没有什么进展,追查下来就是个本本分分的商人,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也就是为人更和善,做生意更公道,交友更广泛一些,如此而已。”
刘同河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大非得跟一个商人较劲呢,难道任何一个靠近嫂子的男人,老大都要彻查一下,祖宗十八代都不放过?
“嗯,走吧,过去看看。”萧熠寒一皱眉头,最近的事情发展越来越诡异了,潜藏在东域的奸细犹如石沉大海不说,连林念白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他已经派人封锁了东域千万北胡的边境线,确定他还在东域,但是按照林念白现在的性格,不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