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熠寒也察觉到了自己鼻子底下痒痒的,再看楚夕的状态,随手一摸,果然嫣红的血迹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上,而且鼻子还一阵阵的发热发痒,估计再不控制的话,会让自己来个“血流成河”的,赶紧按压住耳朵处的穴位止血。
刚才的震撼对于萧熠寒来说实在是太大了,没有办法,他一个从来没有经历过女人的童子鸡,突然来的视觉冲击,只是流这么一点鼻血,已经是在控制的了。
萧熠寒隔着被子抱住了楚夕,眼睛里还是刚刚看到的美景呢,“你我是夫妻,早晚都是要坦诚相见的,再说了我刚才就只看到了一点。”萧熠寒越说心跳越快,鼻子又开始痒痒了。
“你还说!”楚夕闷在被子里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好好,我不说了,那你出来好不好?别把自己闷坏了。”萧熠寒轻轻的拉动楚夕身上的被子,不过楚把自己卷成了一个球,说死了就是不出来。
“那我先出去你,你好好的睡一觉,我一会再过来看你。”萧熠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真的是太没有出息了,竟然就流鼻血了,唉,丢人丢到家了。
等萧熠寒走了之后,楚夕才从被子里出来,硬是憋得大口喘了几口气才算是顺畅了,把被子里的帕子拿出来丢掉了,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想起刚才萧熠寒目瞪口呆,鼻子流血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笑出声来了,这个萧熠寒,也有这么呆瓜的时候。
楚夕躺在被子里,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意识渐渐的模糊了起来,一会就睡了过去。
萧熠寒呼吸了几大口外面新鲜的空气,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来,听到萧天赫和崔叔的说话声也过去了,屋子里暂时他是回不去了,不如去问问崔叔,楚夕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三叔,我一直都看着三婶的药呢,有轻轻给它煽火。”萧天赫坐在小板凳上拿着蒲扇正在给一个药炉子扇风呢,阵阵药香传了出来,火候掌握的还相当的不错。
“崔叔,夕儿的身体到底怎么样?她身上有很多的瘀伤,会不会有问题?”萧熠寒想着那么娇嫩的地方都青肿了起来,其他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样子呢,他也不好意思问二嫂,只能来问崔叔了,崔叔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把脉啊,还是能了解一些的吧。
“瘀伤只能慢慢的恢复,不能着急,女子的肌肤不像是男子,更叫脆弱一些,加上夕丫头从小养在深闺,肌肤格外的娇嫩一些,有些瘀伤也是常事,之前你二嫂已经帮她上药了也揉开了,估计有个十几天也就好全了,药还是要喝的,肺腑的震动虽然不多,但是之前她就失过一次血,还是慎重一些为好。”崔叔说道。
知道崔叔不会在大事上瞒着他的,萧熠寒把心放在了肚子里,“我去看看钱大牛他们。”萧熠寒不是重色轻友之人,如果没有这些兄弟的话,自己很难这么好好的站在这里,更不能这么快的就把楚夕接回来,他欠兄弟们一条命啊。
“我跟你一起去吧,赫哥儿好好的看着火,别被烫到了啊。”崔叔嘱咐了一声,见萧天赫点头了,还在认真的看着药罐子也就没有多管,萧家的小少爷从小尊贵,但是从来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不会做的废物,现在更是如此,这点小事对萧天赫来说都不在话下。
萧熠寒和崔叔两个人一前一后去了钱大牛他们养伤的房间,都安排在了外院,也方便人照顾,之前照顾林念白的两个士兵忙的不可开交,已经累的打瞌睡了,不过萧熠寒和崔叔一进来还是快速的站直了自己的身体喊了一声校尉。
“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萧熠寒看着躺在炕上的兄弟几个,怎么能不心疼呢,攥紧了的拳头显示出他此时的心情。
“回校尉的话,都是皮外伤,流血虽然多,但是现在已经止住了,每个人也都喝了药,都睡得好着呢,我们兄弟俩一直看着没有发热的。”一个士兵简单地回答道。
“嗯,你们很不错,以后有事可以来找我。”萧熠寒并没有责怪他们走失了林念白,毕竟这不是他们愿意的,凭着林念白能够让钱大牛他们身受重伤,估计如果不是林念白不想惊动了人,这两个士兵也不比钱大牛他们好到哪去。
“老大?”刘同河和李金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些汤水,想来是给兄弟们吃用的,他们俩没受什么伤,主动承担起了照顾兄弟们的责任。
“你们俩怎么样?”萧熠寒拍了拍刘同河和李金的肩膀。
虽然林念白冲进屋子的时候,萧熠寒是闭着眼睛的,但是他能感受到周围发生的一切,只是不能动弹而已,当时刘同河还有李金用自己身体挡住浴桶的动作,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些兄弟们啊,是真的可以肝胆相照的人。
“已经没事了,就是大牛他们,这个姓林的下手太重了,估计没有半个月大家别想下地了。”刘同河提起林念白也是恨得牙根痒痒,他们这些人早就已经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了,看着大家受伤如此严重,心中的气愤可想而知。
“你放心,他会付出代价的,好好照顾大家,崔叔,还是要麻烦你了。”萧熠寒觉得很抱歉,自打崔叔来到了萧家,就没有休息的时间,竟然成了萧家专职的大夫了。
“跟我还说这个,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