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俊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说道:“我姓韩,跟你们你们没什么关系。我这次过来主要是想亲口告诉你们,别打秦宇的主意,否则我不建议放下我的行事原则做一些让彼此都不舒服的事。”
秦夫人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波动,“你是在威胁我吗?”
“你们要是这么想,我也不反对。我就是在威胁你们!”
韩俊的话让秦夫人和秦名悠的脸色十分难看。
秦夫人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既然你愿意过来,那说明我们还是有可谈的空间。你这个态度让我们很为难。”
“你儿子的态度同样让我很为难,你们一手好牌打烂到这个程度,不自己做一下检讨,他说把他打一些歪主意。就你们这样,不垮掉才奇怪。”
秦名悠:“你说话注意点。”
韩俊神情淡漠的看着他,说道:“我的态度跟我爸当年的态度一样,我们已经离开了秦家,秦家的任何事情都跟我们没有关系,包括秦宇的事。你们与其把主意打到我们身上,还不如想想办法怎么恢复你们的势力。”
秦夫人:“这么说你是下定决心不跟我们合作了?”
“以前没有这个打算,现在也没有,将来更不会有。”
“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了。人总是会变的,你现在这么想,不代表以后你也这么想,别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韩俊冷冷一笑,说道:“最难的阶段已经熬过去了,再大的磨难也打不倒我。更何况,最可怕的不就是个死吗?连死都不怕,又怎么会在意这些小事?”
韩俊的这番话让秦夫人和秦名悠都有些吃惊。
根据他们的了解,韩俊不是那种性格外放、会大放厥词的人,但韩俊却跑到他们家说这些话,这让他们对韩俊有了新的认知。
韩俊并非像他外表所表现的那样,他更像一根标枪。
平时看起来笔直而坚韧,一旦锋芒毕露会让人蜕一层皮或受重伤。
韩俊将他们的表情收尽眼底,“我这次专程过来,就想告诉你们,你们的智商情商都一般,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之前还有秦兆罩着你们,现在他已经不在了,你们要是还想活得滋润,就先把你们的智商情商都提高几个档,否则迟早有一天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秦名悠:“那个什么东西?我们家的事要你插什么嘴?你自己是什么德性还要别人说吗?还不是霍予沉和褚非悦的一条狗,人家给你一根肉骨头,你就恨不得把别人当爹妈了。你这么急着给人当儿子呢?”
秦名悠这话说得极不客气,基本是照着韩俊和秦宇的脸打了。
韩俊面沉如水地看着两人,冷不丁地笑了一下,把秦夫人和秦名悠惊了一下,都警惕地看着他,随时提防着他突然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来。
韩俊将两人的反应收进眼底,说道:“起初我还有些讶异我爸和秦宇的爸爸为什么执意要离开宁城,离开秦家,尤其是我爸,宁愿入赘也不让我姓秦。我没见过秦兆,但从你们身上看了看,也能窥见一斑。他们离开还挺对的,至少没有这么极品又脑残的亲人时不时给自己添堵。”
韩俊的这番话让秦名悠和秦夫人的脸色分外难看。
秦夫人之前还挺沉得住气,听到韩俊这么说,心里也串起了几分怒意。
秦夫人愠怒道:“韩俊你作为一个小辈,你说这些话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不好意思,还真没觉得。”韩俊毫不客气的回道。
“我和名悠经过深思熟虑,是真心想跟你谈谈。就算我们曾经有一些误会,只要把误会梳理清楚,我们还是能坐下来好好谈谈接下来的事。你在商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又跟着禇非悦工作了这么长时间,你应该明白一个人的成功离不开家庭、亲人的支持。与其一个人单打独斗,不如跟我们联手。秦家现在的情势虽然不乐观,就算是垮了,也依旧还是名门望族,还是有其他家族不可比拟的优势。选择跟我们合作不是更好吗?你现在在禇非悦手下工作,一直是在为别人打工,你能甘心吗?”
韩俊听完之后,只是冷冷地勾了勾嘴角,“从你这番话能听出不少讯息,同时也让我确定你们注定是个失败者。”
秦名悠是个火爆脾气,之前有他爸管处着他,他还能稍微收敛一下。
他爸不在之后,他整个人都处于躁郁之中,内心极度恐慌却又强撑着迅速当家庭的新支柱。
这种纠结的想法就像是把一个孩子在短短的一段时间内扭曲成一个大人。
他有了大人的模样,却还长着孩子的灵魂,拥有孩子的天真与浅薄的阅历。
这种特质在秦名悠的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也将他从小就养成的傲慢激发得更加明显。
秦名悠怒道:“你说的是你自己吧,你这几年不就是一条丧家之犬吗?看起来很是光鲜,但实际上你就是一颗皮球,任人踢来踹去。你以为你姓韩,你就是韩家的人了?你外公这几年都没有让你回韩家,你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你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外人。”
“即便如此,我也有韩家59%的财产。你呢?你现在有什么?哦,不对,除了把秦家推进火坑之外,你还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