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划过皮肤的痛。
而是像针挑过心脏一般,泛着绵密而悠长的痛楚。
那种痛起初很剧烈,疼的人说不出话来。
它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逝,时不时的扎你一下,让你痛苦不堪,又再难回头。
因为那人已经不在原处了。
就算翻遍这世界,也不会再找到那一个人。
这便是死亡的残忍,也是人们最无能为力的事。
禇非悦在床边坐了半晌,房间门被推开了。
何慈颂从外面走进来,他是毫不意外禇非悦会在这里。
两人隔了大半个房间对视着。
何慈颂清了清嗓子,问道:“等下就走了?”
“嗯。家里的事情还有很多,你等下就别送我们去机场了。”
“以后有什么事,无论好事还是坏事都跟我说一声,我好歹也是你哥,得罩着你这个便宜妹妹。”
禇非悦摇头失笑,“我可把这话给当真了。”
“我说的就是实话。我们两个这辈子父母运都不旺,亲人也就那么一两个,我们自己的手的握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