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
陆微言也问道:“爸,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通过什么人、什么渠道知道的?可靠吗?”
她们两人的反应在陆默的意料之中,他拿出那封信,把它交给两人。
刘婉宁读完,把它递给陆微言。
刘婉宁说道:“你是怎么得到这封信的?又怎么能肯定上面所说的话是真的?”
“我父亲的笔迹我认得,我从小看他的字,就算再过几十年,他的字我还是忘不了。信上所说的肮脏只可能是霍战庭。要是霍战庭心里没有鬼,他凭什么给咱们房子,又给我找工作。而他一方面做大善人,一方面又随时留了一手。他给我介绍工作,又不给我升迁,一直让我窝在一个不高不低的位置上待了几十年。跟我一起的人都爬到了很高的位置,唯独我还原地踏步,就连我偶尔有的几次升迁的机会最后也都不了了之。以前我以为是我能力不足,不会巴结人,不会社交,现在看来,完全是霍战庭在后面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