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宁勉强冷静了一点,“还有,老陆,你帮我请个律师,我要上诉。当年明明还有别人也参与了这件事,不能就我一个人受到了惩罚。更何况,我们把陆一语教养得多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以前我认罚是觉得我欠了褚韵峰,现在看来褚韵峰那边也有一堆肮脏事说不清。我不能吃这个闷亏。”
“我回去马上帮你找。我问过狱警了,他们说你的表现很好,达到减刑标准。等减刑的文件确定下来,我们再着手这件事,不能减刑的事情还没定,就节外生枝。”
“好好,我都快忘了这件事了。”
“老刘,你遇事容易冲动,顾前不顾后。言言的性格也跟你一样。你们因为这个性格没少吃亏,以后还是改改,别冲动行事。”陆默的性情被这几年的艰辛磨得平缓了许多,遇事也没以前那么冲动了,也愿意冷静下来分析。
“知道知道。老陆,你记得找我们儿子,他就在咱们的眼皮底下,我们不能错过了。”
“我马上去打听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