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放在手心里把玩着,说道:“霍董,我有些事情想不太明白,想请教请教你。”
“嗯?”
“你说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处理诚运的事?这个时间节点太尴尬了,真是不好施展。我个人觉得要是处理不好,挺尴尬的。”
霍予沉把小茶杯放在茶壶旁边,并没有要添茶水的意思。
他问道:“媳妇儿,假如把年关至将这个信息刨除,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在三个月内先沿用之前余夫人的那批人,在三个月内想方设法在总部提升几个人。”
“然后呢?打算重新架构新体系吗?”
“新体系我没想过,目前我的精力不足以做这方面的事。即便是有足够的精力,我短期内也不打算更改诚运原有的架构。诚运能走到现在没见衰退趋势,用事实证明了它的独到之处,是诚运的根本之一,不能轻易修改或碰触。”
霍予沉点点头,“媳妇儿,目前你觉得你最难的地方在哪里?最容易的地方又在哪里?”
“最难和最容易的是同一个地方,诚运一切正常,在良好的环境上有序的发展。这一点对员工、管理层而言都不是问题,反而是好事。唯独对交替的掌权人而言是个最大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