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语气不善的说道:“说吧。”
“不瞒村长您说,这次是余夫人专程让我过来的。她老人家身体不好,不便长途跋涉。您也知道她是个八十多岁的老人了,吃不消这路上的苦,不然她肯定愿意亲自过来。”
村长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褚非悦继续道:“我刚生孩子没多久,今天是我产后上班的第一天,直接就从殷城飞过来,又坐了几个小时一路颠簸过来。我明白我所受的这些苦,抵不上你们心里的委屈。我之前听说过好几种关于咱们蚕农事件的说法,我想都不一定是事实。我现在想听听您的说法,您和村民们心里要是有委屈,您就跟我说说,我虽然人微言轻,但好歹是最接近余夫人的人。您愿意协助我一起处理这次事件吗?”
村长仔细打量着褚非悦,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这个年轻的女人沉着、冷静,谈吐也很有分寸,既示了弱又能把话题拉到她想要的效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