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沉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下筷如飞,嘴里也不闲着,问道:“昨晚自己在家怕不怕?”
“有点空旷。”
“下次我要是不回来会再提前一点跟你说,你就去公寓住。”
“昨天也不是周末,你怎么突然回大宅了。”
“昨天干了件事被老爷子拎回家做思想工作,做完之后他老人家觉得心气依旧不顺,让我给他做饭、陪他唠嗑,务必要求我一个三十一二岁的年轻人思想境界与他八十多岁的人持平。他也不想想,我和他隔了五十年,我三十岁的大好青年有八十岁老头儿的思想,出去不吓死无辜路人吗?”霍予沉无比嫌弃地说道。
陆一语闻言扑哧笑了,饭粒差点进了气管,“你到底干了什么事?”
“就是把陆微言给绑了,扔在警察局门口。我以为我做的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可我刚屁颠屁颠的回到公司准备人模狗样的当霸道总裁,他老人家就一个电话把我召唤回去了,用摆事实讲道理以及喷唾沫星子的方式对我进行了单方面的教育。”
陆一语自行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发现画面感有严重的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