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刘婉宁给院子里的花浇完水后,听到父女两个有说有笑的,根本没把她这个妈放在眼里,不悦道:“霍老那样的人肯吃这种东西吗?别东西都没看一眼就被扔出来了。”
“你这怎么说话的,霍老和霍家其他人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他们都那样对我们老陆家了,你还帮他们说话?老陆,你是不是摔坏脑子了?”
“你要是嫌我们送的礼寒酸,你可以不去丢这个人,我跟小语两个人去。”
“凭什么陆一语能去,我不能?偏心也不是这么偏的!你都带陆一语去了,我也要带言言去,一人带一个。”刘婉宁叉腰道。
“你真是不可理喻,这本来就是咱们全家一起出动的大事儿,是你一直嫌弃礼物寒酸不肯去的。现在又说我不愿意带你和言言去?你这嘴啊,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陆一语在一旁静静地听他们吵,一点劝架的意思都没有,镇定自若地把那些米饼收好。
刘婉宁不满地看向陆一语,正要说她就被陆默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刘婉宁哼了一声,干脆回房间给陆微言打电话去。
这言言也真是的,从昨晚不到现在根本不着家。
给老人家拜寿这么大的事她都不上心,真是急死人了。
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想要跟霍家讨个公道,让他们给房子的事一个说法。
事情还没过去几天,现在都不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