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理常,有何可惊讶的。”
“我只是无法想象到你居然也会给孩子换尿布的一天。”
年泝已经给孩子换好了尿布,又把孩子放回去,然后问她:“那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
“唔……高高在上,目空一切,从不将不相干的人和事放心上。”
“怎么听着这不像是在夸我。”
“反正在我心里,你就是那孤山之顶的圣洁花儿,只可仰视不能独占。”
年泝脱了外衣将她紧紧抱入怀中:“我不是那孤山之顶的花,我是你的年泝。”
“那是我厉害啊,连孤山之顶的花都采了来。”
“是的,我家槿儿最厉害了,赶紧睡觉吧。”
第二日,年泝找了辆特别稳的马车,将里面扑满了被子,又亲自把苏槿儿抱出去。
就跟裹粽子似的,苏槿儿连阳光都没机会看到。
“阿泝,孩子呢?”
“孩子烟雨和麦冬带着的,就在后面辆马车里。”
苏槿儿有些担心:“孩子要是饿了……”
“刚吃的,哪里饿那么快。”
“你那是不知道,小孩子饿很快的。”
年泝有些郁闷:“槿儿,自从有了木安木乐,你嘴边都是她们,你是忘了你还有个夫君吗?”
苏槿儿无奈一笑,倒也是,她最近心思都在孩子身上,别说年泝了,她连自己都无视了。
赶紧拉住男人的手柔声哄着:“木安木乐还小,我自是关心她们多一些,咱们是夫妻,以后日子还长着呢,等到孩子大了,咱们以后就两个人过。”
“是啊,我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苏槿儿没看到,说这话的年泝,眼眶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