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西尧国皇宫没什么好逛的,他们也只是无事干到处溜达。
闲来无聊,烟雨拉着苏槿儿说:“槿儿,咱们打个赌呗。”
“嗯?什么打赌?”
“我们赌一下西尧紫什么时候会出现。”
苏槿儿扫了她一眼:“你是真的很无聊啊。”
“可不就是无聊,赌嘛,反正也没事。”
“你想怎么赌?”
“我赌不出一炷香,西尧紫就会来。”
年麦冬也举手:“娘亲,我也要赌。”
苏槿儿嘴角抽了抽,总感觉一个孩子说这话多少有点违和:“行吧,你赌什么?”
“我赌西尧紫超过一炷香才会来。”
两人说完都看着苏槿儿。
苏槿儿勾了勾唇:“我赌西尧紫不会来。”
“不可能。”烟雨想都没想就否认:“我们刚刚可都看到有人去通知西尧紫了。”
“不是说要赌,那就赌一赌试试。”
年麦冬立马改口:“我也跟娘亲一样,我赌西尧紫不来。”
烟雨翻了个白眼:“你们母子俩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
“光说了赌,还没说赌注是什么。”
“赌注就以给对方做一件事。”烟雨说:“还有,麦冬不能改口,这买定离手,哪能中途换的。”
年麦冬眨眨眼:“好吧好吧,我不改了,我就赌一炷香后。”
苏槿儿看着前方走来的人:“不用等了,你们都输了。”
烟雨也看过去,只见走来的是一个男人,而不是烟雨。
她不解:“这人是谁?西尧紫呢?”
苏槿儿不疾不徐的解释道:“西尧紫早上来过了,今天的示好已经表示过了,她不会再来第二次,就算有人通报去,她也不会来。”
烟雨有些丧气:“果然,我还是不如你聪明。”
苏槿儿笑了笑,看着走来的男人又道:“要不要再赌一赌这人是来做什么的。”
年麦冬很给面子举手:“我要赌。”
烟雨却摇头:“你主动说赌,那表示你已经知道了,我才不下没有把握的赌。”
年麦冬问:“娘亲,这个人是来做什么的啊?”
苏槿儿勾了勾唇:“来献殷勤的。”
“哟,这西尧国还是有长眼睛的,知道来讨好你了。”
“不是给我献殷勤,是给西尧紫。”
人已经走近了,他们打住了话题。
来人正是刘远,如苏槿儿说的,他是来献殷勤的,但却是为了西尧紫。
“见过七绝门主,北国太子,南国圣女。”
“免礼吧。”苏槿儿拉着年麦冬坐到凉亭里。
刘远也跟过去,不过没有上去,而是站在底下:“七绝门主在宫中住得可还习惯?”
苏槿儿声音清冷:“你难道不该先说一下自己是谁吗?”
刘远忙笑道:“瞧我都忘了,我叫刘远,是丞相之子。”
苏槿儿这才回答他的问题:“本门主在宫里一切都好,多谢刘公子关心。”
烟雨凑过来小声问:“这刘远,看着油头满面的,不会是西尧紫的相好吧?”
苏槿儿给了她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烟雨忍不住多看了刘远几眼,小声嘀咕:“没想到西尧紫喜欢这种的。”
“门主若有需要,尽管吩咐宫人,我们西尧断然不会怠慢了贵客的。”
苏槿儿抬了抬眼帘:“这些话你们皇上已经说过了,你这突然来又说一次,这是个什么意思?”
刘远款款一笑:“既是贵客,就该厚待,多说几遍也是应该的。”
苏槿儿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你们记性不好,不代表本门主记性不好,再说下去,本门主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
“是我说错话,还请门主不要见怪。”
“若是无事,就请离开吧,本门主嫌吵。”
苏槿儿直接下了逐客令。
刘远犹豫了下,拱手行礼说道:“不知能否和门主聊几句。”
“有话就直接说吧。”
“这……”刘远看了烟雨和年麦冬一眼。
烟雨翻了个白眼,起身拉着年麦冬:“麦冬啊,咱们去那边逛逛。”
年麦冬不想去:“烟雨姐姐,我要陪着娘亲,你自己去吧。”
“傻子,人家这是要说我们不能听的,咱们识趣点,先走开一会。”
“可是……”
“麦冬,你就跟烟雨过去等着我吧。”苏槿儿到不是怕他们听到,只是有些事情,年麦冬还小,她不想他过早的参与进来。
年麦冬这才不情不愿的跟着烟雨离开,但也没有走远,视线所及必须能看得到苏槿儿。
四下无人,苏槿儿开口:“要说什么,直接说吧。”
刘远收起了脸上的笑,变得凝重起来:“听说大长老去了南国,门主可知,南国不少余孽最近在西尧国搞小动作?”
苏槿儿顿了顿,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最近沈迟正忙着抓那些南国的人,若不是如此,她早就出宫去了。
到不是怕了南国那些人,只是她快临近生产,保护宝宝才是第一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