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儿实在猜不到年泝为什么生气,小声嘀咕:“阿泝,你就直接告诉我我哪里错了,我也好改不是嘛。”
年泝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姜莲这个事,你为何没有提前跟我说?”
苏槿儿愣了一下,脱口而出道:“我提前说了你肯定不会同意啊。”
“所以在槿儿心里,我就那么不值得相信?”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会不相信阿泝。”
“那你为何不提前告诉我。”
他最生气的是,这事后,苏槿儿回来不是坦白,而是煮鱼汤讨好他再提这件事。
他们是夫妻,彼此是世间最亲密的,本就该什么事都有商有量,而不是做了之后,觉得对方会生气再去讨好。
苏槿儿刚要解释,到嘴的话还是咽下去了,她紧紧抱着男人,声音闷闷的:“对不起阿泝,是我错了,我该提前跟你说的。”
她知道错了,错在不该觉得年泝会介意就不提前说。
年泝轻哼一声:“槿儿这个师姐做得相当到位,为了师弟的前途,给自己夫君纳妾。”
这也是他生气的一点,姜莲嫁过来这件事他知道,苏槿儿也无可奈何,他不在意姜莲自然不会介意,也没把姜莲当回事。
可一想到苏槿儿是为了靳戈才这么做的,他心里就似憋了一口气,怎么都不顺。
苏槿儿从被窝里探出头,果断凑上去堵住男人的唇。
她主动亲吻他,但她不太会,学着他的模样,生涩的勾勒他的唇舌。
不过片刻功夫,年泝就忍不住了,直接欺身而上,压着她辗转缠绵。
床幔内,温度一点点攀升,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衣裳不知何时都褪去,青丝缠绕在一起。
而年泝还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停了下来。
他靠在苏槿儿颈窝,喘息了好久好久。
苏槿儿被撩拨到这,也有些下不去,手在男人精壮的后背来回抚摸。
直到一双大手抓住了她作乱的小手。
“槿儿……”一开口嗓音哑得不行:“乖,睡觉。”
苏槿儿心里猫抓一般的难受,嘟囔了句:“阿泝,你确定吗?”
年泝低低的笑了一声:“过两日再给你。”
苏槿儿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太羞耻了。
“什么嘛,我这是怕你难受。”
“没事,我还能忍。”事实上他已经快忍不住了,若不是担心苏槿儿身子,早就失控了。
苏槿儿更多的是怕他难受,声细如蚊道:“我没事的……”
年泝一阵心疼,将她抱紧了:“傻瓜,我是大夫,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细水长流。”
这种事太过无节制,对女子身体伤害极大,前两晚他虽疯狂,但都是收敛着的,也都是在她身体能接受的程度。
话都说到这里了,苏槿儿要再继续,多少有点显得饥渴难耐了。
她就这么抱着年泝,慢慢的热情消退,这两天也是真的累极了,闭上眼没一会就睡着了。
只留下年泝一个人在那睡不着。
“小没良心的……”
天恒这边的事也已经敲定了,他们也开始准备回北国了。
年泝又开始忙得不可开交,苏槿儿想帮忙,每次都被年泝赶了回来,还说什么,家里这些事,就该男人来担当。
苏槿儿就这么闲着没事干,除了练练武,就是跟烟雨唠嗑。
必不可少的还有跟姜莲斗嘴皮子。
这天,苏槿儿和烟雨下棋来着,姜莲又来了。
烟雨眼珠一转,把棋盘弄乱了:“槿儿,姜莲来了,我们去会会她。”
苏槿儿嘴角抽了抽:“你赖账的本事越来越直接了。”
烟雨也不脸红,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才多大,你跟我分胜负,有胜利感吗?”
“你不是一直说比我大吗?”
“我俩站在一起,你让人看看到底谁大。”
苏槿儿懒得和她争辩,反正每次下棋下不过,就耍赖,她都习惯了。
“对了,我听说我们明天就要离开天恒了。”烟雨问:“那个姜绿茶,你打算怎么处置?”
苏槿儿懒洋洋靠在太师椅上:“我家阿泝说了,当她不存在,她要做什么跟我们没关系。”
“哎哟,我发现你跟年泝和好了后,比以前更加腻歪了。”
苏槿儿白了她一眼:“这事还不是赖你。”
要不是烟雨给她出馊主意,其实她那天回来就会跟年泝坦白的,用得着做什么鱼汤去讨好,适得其反让年泝跟她闹了别扭。
烟雨嘿嘿一笑:“夫妻之间,小打小闹就当是情趣了。”
说话间姜莲也已经进来了。
大概是最近七绝的人对姜莲态度很差,她现在看到苏槿儿,尽管满眼怨念,还是会规规矩矩的行礼。
“见过门主。”
苏槿儿语气懒洋洋的:“免礼。”
姜莲伸长了脖子往里看,不用问都知道她在找什么。
烟雨翻了个白眼:“别看了,我家槿儿的夫君今日也不在。”
姜莲每天过来,都是为了见年泝的,不过除了她嫁过来那天见了年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