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这天恒国,是易主了?”
天恒皇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大王爷慌得差点从龙椅上摔下来。
苏槿儿没忍住笑:“果然,不是他的位置,还是坐不稳。”
大王爷扭头质问身旁的心腹:“不是说他中了毒下不来床吗?”
心腹颤颤巍巍的回:“属下已经派人查过了,他确实……是中了毒的。”
“那你告诉本王,他为何好端端的站在这。”
“让朕来告诉你吧。”天恒皇神情严肃:“朕的确是中了毒,但你别忘了,论用毒,有谁比得过七绝大长老。”
苏槿儿扭头问:“你帮他解的毒?”
“顺手的事。”
“不止是顺手吧?”
年泝轻笑:“什么都瞒不住槿儿。”
“说吧,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天恒沦为北国附属国。”
“他答应了?”
“生死面前,他没得选。”
苏槿儿暗自咋舌:“什么一国帝王,这点骨气都没有。”
年泝声音冷了几分:“他不答应,我自有别的办法让他答应。”
苏槿儿脸上带着几分骄傲:“那是,我夫君是何许人也。”
天恒皇长叹一声:“老大,你为何就不能安安分分的。”
“父皇若心里有我,我又何须如此去争取。”大王爷刚说完,就看到靳戈进来,刚刚还有的愧疚瞬间消失,满是愤恨的质问天恒皇:“父皇宁愿把皇位给那个私生子,也不愿给我,我走到如此地步,都是父皇逼的。”
靳戈似笑非笑道:“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大王爷看到我怨气这么大的。”
“一切都是因为你,现在这个局面,你满意了吗?”
靳戈无可奈何的耸肩:“你自己贪心不足,关我什么事。”
“你若不回来,这个位子就会是我的。”
“是这样吗老头?”靳戈问天恒皇。
天恒皇一脸疲惫,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若成材,朕岂会传位他人,老大,这个位置一开始就是你的,是你自己会错意,做出那些蠢事来。”
大王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父皇您是说,这个位置您从一开始就打算传位给我?”
“传嫡传长,天恒历代一来亘古不变的道理。”
“可……可您为什么要把太子之位给他?”
“你做了多少蠢事你心里没数吗?”天恒皇也懒得跟他多废话:“来人,把大王爷带下去,从今天起,不准他离开王府半步。”
“父皇,父皇,儿臣知道错了,儿臣真的知道错了。”
大王爷在叫喊声中被拖了下去。
苏槿儿打了个哈欠:“看来咱们今晚来不来结局都一样。”
“困了?”
“有点。”
年泝拉着她:“回家睡觉。”
“大长老请留步。”天恒皇叫住了年泝。
年泝不悦:“有事?”
“大长老说,让天恒作为北国的附属国,这件事可还有商量的余地?”
年泝还没说话,苏槿儿先忍不了了:“天恒皇,你这算不算过河拆桥?”
靳戈走到他们面前:“师姐别理他,你们先回去吧。”
“靳戈!”天恒皇带着怒气的喊着靳戈:“这天恒,迟早是你的,你当真愿意让天恒成为北国的附属国?”
靳戈一脸正色:“有何不可?老头你也看见了,大长老有治理天下的能力,我师姐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巾帼不让须眉,若将来大长老继位北国,我天恒能成为如此帝王的附属国,难道不是幸事吗?”
“你……”天恒皇手都举起来了:“你是忘了自己姓什么是吗?”
靳戈将脸凑过去:“来,往这打,我若是躲了,我靳戈两个字倒过来写。”
天恒皇的手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只语重心长的跟他说:“朕知道你没有野心,可是靳戈,天恒,是靳家的天恒,且是四国之最,又岂能委身于一个小小的北国。”
“你们慢慢论。”年泝一脸漠然:“我夫人困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出来后,苏槿儿叹气:“天恒皇反悔了,那我们岂不是没办法立即离开天恒了?”
他们说好了等天恒稳定了,就回去北国的,眼看回去在即,现在天恒皇改口,这又走不了了。
年泝微不可查叹息一声:“确实要耽搁一些时日了。”
“现在是耽搁一些时间的问题吗?是天恒皇,他太不要脸了。”
“我早就猜到他或许会反口。”
毕竟是一个国家,一个帝王,怎么可能舍得将自己的江山拱手让人。
天恒皇会反悔,也在年泝的意料之中。
苏槿儿咬牙切齿:“他要不是靳戈的亲爹,我就直接抢了。”
再怎么说,靳戈也是在乎这个父亲的,毕竟就那么一个亲人,所以苏槿儿过来天恒后,一直给天恒皇留面子,就算要抓落羽,也没有闹很大,还配合天恒皇行事。
“其实也不急,靳戈迟早会继位。”
“话是这么说,咱们帮了天恒皇多少忙,七绝忙前忙后,我们带来的人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