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戈这一走就是一个月,宫里倒是经常传消息出来,而且他居然都没有来找苏槿儿帮忙。
这倒是让苏槿儿很是意外,同时也很担心。
“阿泝……”
这已经不是苏槿儿今天第一次这么喊年泝名字了。
年泝垂着眼帘,将点心递到她嘴边:“是点心不好吃吗?”
“当然不是了,阿泝做的,是最最好吃的。”
“那是陪着我无聊了?”
“怎么会,我很喜欢跟阿泝待在一起。”
“那你为何一定要管宫里那些事?”
“呃……好歹靳戈是我师弟。”
年泝抓住她手腕,忽然用力一带,将她拉入怀中,然后靠在太师椅上。
苏槿儿就这么跌到他怀里,脸瞬间红了:“阿泝,这大白天的,要是麦冬进来看到不好。”
年泝靠在她耳边,用唇摩挲着她的耳垂:“麦冬跟烟雨出去了。”
最近年麦冬跟烟雨也不知道在搞什么,整日整日的不回家,晚上回来还累得倒头就睡的。
现在关键不是年麦冬回不回来,这个姿势对苏槿儿来说可太危险了。
“阿泝,我想下来再聊。”
“聊什么?”年泝声音很轻,似乎并不感兴趣,大手在她后背轻轻抚摸着。
苏槿儿一边推他一边说道:“就宫里的事啊,靳戈毕竟是我师弟,我这个做师姐的,总要帮他一下。”
年泝的唇已经游走到她唇畔了,声音也哑得不像话:“我还是你的夫君,你多管管我吧。”
苏槿儿听得腰都在隐隐作痛,她知道他口中的管管是什么意思。
不禁娇嗔:“早上不刚来过吗?”
“嗯。”
“阿泝,你不要总是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才是大夫。”
“大夫……大夫也会身体不好的。”
“大夫说不会就是不会。”
苏槿儿:“……”
说不过。
就这么被男人抓着狠狠亲了许久许久,久到她都感觉到了腰间的危险。
思绪回到三天前,因为她跟年麦冬一起去练武,忘了陪某人吃饭,然后被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除了吃饭时间,都是在床上。
吃饭时间都是某人抱着喂的。
今早才给她出来的机会,这才过几个时辰,又开始了。
“阿泝。”
“嗯?”男人心不在焉的应着她,唇一点点往下移。
苏槿儿无可奈何,捂住他的嘴:“你就不会腻吗?”
年泝拉开她的手,和她深情对视:“对你一辈子都不会腻。”
“阿泝。”央求阻止不了,她就只能卖可怜了:“我腰疼。”
年泝一听果然紧张了,不再亲她,而是把她抱着放在自己身上,手落在她腰间帮她揉捏。
这个姿势……
苏槿儿都想哭了:“阿泝,这样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了?”
“你自己说呢。”苏槿儿有些恼怒:“别跟我装傻。”
低低的笑声从男人胸膛传来,暧昧的气息让苏槿儿都不敢抬头看他,埋在他胸膛羞涩得不行。
男人抓起她的是一点点往下:“槿儿,帮帮我……”
苏槿儿闭着眼睛,呼吸急促:“都说了腰疼。”
“用别的……”
“可是手也会酸。”
别的夫妻是怎样的她不知道,但总觉得年泝也太能折腾了,三天到今早才结束,怎么这会又要开始了。
“嗯。”年泝没有强求,只抱紧了她,大手还在给她揉着腰:“等会就好了。”
苏槿儿哭笑不得,小声嘟囔:“哪次过会就好过。”
最后还不是折腾她。
这次年泝似乎真的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手也老老实实的,只是给她揉腰而已。
可偏偏是这样,苏槿儿又心软了。
她抬头看着男人,声音很细:“那……我帮你……”
话都没说完,就被男人抱着从太师椅上面起来,动作迅速得像是早就料到了她会说这话。
苏槿儿不想就这么被拿捏了,勾住男人的脖颈,一脸严肃:“就一次。”
年泝有些失落,但总比没有的好,他点点头。
“而且结束后,我们进宫去找靳戈。”
年泝眉心一蹙:“槿儿这是在跟我做交易吗?”
苏槿儿知道他是在装生气,反正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她靠在男人耳边,声音很轻:“那……这个交易,大长老要不要和我做呢?”
年泝眼底晦暗不明,喉结滚动,一步步走向屋内。
见她放在床上时,呼吸已经乱了。
“七绝门主要跟我做交易,我怎么能拒绝。”
大手一挥,拉下了床幔,盖住满床的春光。
一直到傍晚时分,屋内旖旎气息才渐渐消退。
餍足的某人,起身端来糕点,然后将精疲力尽的女孩抱入怀中,细心的掰开一小点递到她嘴边。
“吃点东西。”
苏槿儿一脸哀怨:“我算是发现了,你就是属狼的。”
还是喂不饱的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