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缓过来了些，可是下一瞬她整个都僵住了。
虽然看不见，目光还是移到了自己胸前。
无妄还没意识到，关切的问：“有没有呛到？”
苏槿儿没说话，只呆呆的望着水中那只手。
“槿儿，你说句话。”无妄着急不已：“是不能说话了吗？”
“我……”苏槿儿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声音却是止不住的颤抖：“你……”
“你要说什么？”
“夫君。”
“你说。”
苏槿儿鼓起勇气抬头看他，强忍着羞涩调笑的问：“大小你可满意？”
无妄一愣，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目光一点点移到手掌上。
药桶上飘着药，他看不见里面，但手上的触感是真实的。
香软又圆润。
无妄猛然收回手，直接跌坐在地上。
他眼神都不知该看何处。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
苏槿儿趴在桶上，盈盈目光望着他：“不管是不是故意，你都抓到了。”
无妄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苏槿儿又问：“夫君还没有回答我，大小可还满意。”
无妄想要起来，可是慌乱中又滑倒了，还没起来他先背过去，不敢和苏槿儿对视。
尽管她看不到，他还是不敢。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苏槿儿小小的抽泣了声：“你这语气，像是躲洪水猛兽，哪有人摸了人家姑娘是这样子的，夫君原是嫌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