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帮了年泝,他不想结仇。
青鸟转身进屋给年泝收拾了下,刚换好衣服,年泝就悠悠醒来。
“主子您终于醒了。”青鸟都要激动哭了。
年泝睁开眼,目光恍惚,手却下意识的抬起。
看着空荡的手心,他心里仿佛缺了一块。
好像……有什么东西曾在他手心,他没能抓住。
“主子,您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睡了多久?”
“三天了主子。”青鸟红了眼眶:“这三天您不吃不喝,药都喂不进去,我都快担心死了。”
年泝起身后,给自己把了个脉,神情始终淡漠:“别担心,暂时死不了。”
“主子可不能说死这个字。”
“我喝药了?”
嘴里的苦涩还有渐渐缓和的脉象,可不像青鸟说的喂不进去药。
“有一个黑衣女子,说是主子的故人,我见她没有恶意,就让她和您单独呆了一会,药是她喂的。”
青鸟没敢照着苏槿儿说的药是灌下去的,怕年泝发脾气。
“故人……”男人眯起眼眸,眼底满是疑惑。
女子,故人,他哪里有认识别的女子。
年泝缓缓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床。
恍惚间好像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
‘小不点,喝药好不好?’
‘小不点,你当真喜欢我吗?’
年泝瞳孔骤然一缩:“青鸟,那女子呢?”
“已经走了。”
年泝直接推开青鸟,朝着外面踉踉跄跄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