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褚州闻声转头还没看清楚来得人是谁,就直接被人一脚踹出去好几米远。
众人下意识的朝门口望过去,只见,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目光森冷的看着他们,男人身后还跟着一副熟面孔。
“傅、傅少,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
“你们特么好意思问老子为什么过来?知不知道你们动的这个女人是谁罩着的!操,二哥,余医生没事吧?”
傅南屿脸色阴沉,要不是正巧他们三个人在这里吃饭,无意间听人提起这里发生的事情,余医生估计就要被这几个混蛋东西给糟蹋了!
傅南屿在南城那是出了名的。
傅家是开酒庄的,生意做的很大,世界各地到处都有酒庄,傅家的资产在整个南城那都是数一数二的,而且,傅南屿的母亲更是方氏集团的副总裁,外祖父是方氏集团的CEO,两家人就傅南屿这么一个宝贝,谁敢轻易得罪?
大家战战兢兢的站在一侧,还有几个想偷偷溜走的。但门口的男人拍了拍手,立刻从门外进来一帮黑衣人,个个人高马大,气势汹汹,大家瞬间就不敢吱声了。
苏妄将顾褚州踹开之后,立刻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上前,直接将余烟晚整个人罩住,然后余光睨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簪子,捡起来。
然后手臂稍一用力,一手穿过余烟晚的头发,抱住了她的背,另一手穿过膝弯,将人打横抱起。
余烟晚迷迷糊糊间,仿佛看到了那天晚上的男人,刚才一下子被顾褚州灌了整整一瓶的高度数白酒,胃里火烧火燎的疼,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管是谁救了自己,只能将头靠在男人的肩上,双手紧紧捂着胃。
苏妄抱着她,轮廓分明的五官隐匿在灯光下,声音喜怒难辨:“既然这么喜欢喝酒,喜欢玩,就喝个够,玩个够,让那几个全部都进来,今晚的酒,我包了。”
傅南屿脸色也不是很好,他虽然身边女人不断,但绝对不会强迫她们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所以见到这一幕,忍不住啐了口唾沫。
“操!老子就没见过这么混账的男人,居然打女人,司樾,这里可是你的地盘儿,交给你处理了。”
傅南屿看向站在门口的男子,司樾,司家掌权人。
司家早年是搞地下赌场、黑市这些的,司樾的祖辈,父辈那都是在道上出了名的。一直到二三十年前,司家才开始洗白。如今传到司樾手中,已经是个正经商人了。
不过这些都是表面现象,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商圈大佬,没点手段怎么能行?
谁也没想到,这个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居然就是相思阁的老板,司樾。
今天真特么晦气!
“傅少,司先生,这、这,我们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您朋友,我们以后不敢了。能不能……”
傅南屿冷眼瞧着,冷声道:“不是我的朋友,就能这么玩了?”
“不不不。以后我们肯定不敢在司先生的地盘造次了。这么多酒,喝完会死人的。”
所有人看着服务员拿进来真正十箱白酒,脸色瞬间就白了。
酒一瓶接着一瓶的放到桌上,他们这里一共十几个人,一箱六瓶,分下来每个人得喝四五瓶……喝完,不死也废了!
“是你们自己喝,还是我让人喂你们喝?”傅南屿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点了根烟,声音淡淡的。
“我、我自己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