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亚摇头,“我说得不够明确,应该是,只要我来到你家,你就特别热情,这种奇怪的转变好像发生在六年前。”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卡瓦耶罗看,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弥司亚双手抱着手臂,接着道:“我曾经看过一个戏剧,里面一个外遇的丈夫,他金屋藏娇之后,对来自己别院的妻子就特别殷勤,生怕妻子发现他的秘密。”
“哈哈哈哈哈,你不觉得你的比喻太微妙了吗?所以你怀疑我金屋藏娇了?”卡瓦耶罗张开手臂:“我可以任由你来搜。”
相比于卡瓦耶罗的故作姿态,弥司亚还是那副淡定面无表情的样子:“我只是打个比方,你最好没藏着什么‘娇’。”
他说着径直往前面走。
六年,时间卡得也太精准了些。
这丰度镇果然来了什么不能被他看见的客人。
“我说了可以让你搜,大周有一句古话怎么说,身正不怕影子歪,我问心无愧,就不怕你搜。”
“我是客人你是主,哪有主随客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