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的婴儿来布阵，他也就放心了。
“还有一件事，那副画像，我似乎闻到有骨头的香味。”段奇又问：“是用了什么动物的骨头来制成的吗？”
可汗眼眸闪了闪，勾起唇角：“错觉吧，这就是一幅普通的羊皮画。”
段奇善于察言观色，他跟在慕玄婴身边多年，也不是一个笨蛋，他知道这个金天国的可汗在此事上有所隐瞒。
算了，还是不要太过深究，人找到就好。
别人帮了那么大的一个忙，他不能不知好歹。
“谢谢可汗陛下解惑，告辞了。”
“慢走。”
等段奇走远了，可汗见蒋怀霜也还没离开，好笑地问：“怎么不跟着他们走了？”
“律，那幅画，用的是什么骨头？”蒋怀霜隐约觉得有什么蹊跷在里面。
可汗对蒋怀霜笑：“好奇心害死猫，小阿宝不要问了。”
“你不要学金陵说话。”蒋怀霜翻了个白眼，“我走了，下次回来再问。”
他现在赶着去找人。
“一路顺风。”可汗说完就又喊住蒋怀霜：“阿宝，接着！”
蒋怀霜转身，单手接住了扔过来的东西，一看，是个哨子。
“收好了。”
“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