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樱皇女也知道来者不善,但她也是个软硬不吃的人,怒视着这些硬闯进来的老嬷嬷:“大胆,你们是什么人?”
“贵妃娘娘请息怒,奴婢等是奉命来侍奉娘娘的。”为首的老嬷嬷笑得透彻,“还请贵妃娘娘识时务,不要为难奴婢等,反而惹了陛下不高兴。”
“闭嘴,我乃牺阳国第一继承人,尔等敢如此放肆!”
“贵妃娘娘,这里可是大周的紫微宫。”
这恶奴是要欺主了?
“牺阳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老奴只是奉陛下之命,贵妃娘娘与其为难奴婢等,不如想想为何贵国还没有来接娘娘回去?”
“你!”
丹樱皇女最不愿意细想的就是这个,父皇为什么还没有任何行动?
此时远在西边的牺阳国,正是早朝的时间。
群臣激烈讨论着事态的发展,各执己见,唇枪舌战。
烈染骨并没有参与到他们的讨论之中,他悠闲地站着,不仔细看还以为他已经无聊得睡着了。
“好了别吵了!”牺阳皇被他们吵得头痛。
殿内霎时间安静了下来,争论得面红耳赤的众人还意犹未尽,却不得不闭嘴。
“天天就知道吵也吵不出结果来,朕养你们不如养一群鹦鹉。”牺阳皇非常不耐烦,他指了指烈染骨,“烈染骨亲王,你今天都没说过话,是想到方法了吗?”
被点到名的烈染骨道:“陛下,臣以为这是好事,用不着想什么办法。”
什么?
殿内一片哗然。
这叫什么好事?
烈染骨连装都不装了吗?
牺阳皇也是满头的问号。
“陛下您看啊,丹樱皇女当了大周的贵妃,两国结为姻亲,世代友好,不用动干戈,黎民百姓不用遭罪,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丹樱皇女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怎么可以去当大周的贵妃?”
“亲王您这心思昭然若揭啊!”
“如此荒唐的行径,我牺阳国怎可允许?”
面对丹樱皇女一派的咄咄逼人,烈染骨依旧气定神闲:“本王想问各位大人,丹樱皇女为什么会一声不吭跑到大周去?难道不是早已对大周的皇帝暗生情愫?”
“这……”
“依本王看是丹樱皇女流连忘返,对大周的皇帝倾心已久,主动放弃了继承权。”
“强词夺理!”
“你倒是反驳本王看看啊。”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大周挟持皇女当人质迫使我们出兵,之前的信函不是已经明明白白了吗?”
“是很明白,说了丹樱在大周做客,是你们自己误会非要唆使陛下出兵。”
“没记错的话,亲王您跟大周反贼的妹妹可是很熟,您这是勾结了他们,所以才故意让丹樱皇女陷入险境的吧?”
“有件事本王本来不想说,本王周游列国为陛下收集各地风土人情,结果丹樱把本王的行迹透露给大周的皇帝,此举实属不得不让人多想啊,至于妹妹,是本王偶尔救下的小姑娘,毕竟本王一向爱助人为乐。”
烈染骨一个人舌战群雄,根本就用不着他的支持者帮口。
丹樱皇女一派被烈染骨的诡辩和厚脸皮震惊到无法反驳,只好把目光投向皇座上的皇。
“当真有此事?”牺阳皇看向烈染骨。
烈染骨不知道牺阳皇问的哪件事,他装傻充愣地挑对自己有利的说:“陛下,臣最厌恶手足相残这样的事,本来不想说的,就算丹樱皇女这样把臣出卖给大周的皇帝,她也是臣的小侄女。”
牺阳皇摇了摇头,叹气:“是朕太纵容她了,她那么喜欢大周,就让她待在大周吧。”
“陛下!”
“别陛下了,朕累了,都下去吧。”
烈染骨憋了那么多天,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他那蠢材哥哥最恨的就是抢皇位不顾手足之情了,毕竟夺嫡的时候被其他兄弟姐妹害惨了,要不是有个厉害的爹,估计早死翘翘了。
他那时候只有三岁,可他见他这个蠢材哥哥连他这个三岁的幼弟都不如。
丹樱不在,其他顺位继承人根本不足为惧。
烈染骨勾唇笑了笑。
“什么事笑得那么奸诈啊?”
嬴金璃打断烈染骨的思绪,她无聊在皇宫外面等了好久。
“喂喂喂烈染骨,我长姐已经控制了西北一带了你知道不?她是不是很厉害啊!马上就可以一统大周了!”
烈染骨:“你消息太闭塞了,这都多少天前的事了,有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了?”
“你居然不告诉我!”嬴金璃气得踹了他一脚,“我马上要生辰了,你们的皇帝陛下还派兵不,我要搭个顺风车去见我长姐!”
“你怎么又生辰了,你都多大了?”
“我快十四了好不好?”
“你少来,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你才十岁。”
“那就快十三吧。”
“你就吹牛吧你。”
“什么吹牛,我那时候快十一了,是你自己失忆!”
烈染骨想了想,好像也是。
“陛下不但不派兵还要撤兵,你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