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云公主大闹臣的太傅府所为何事?”
嬴金陵都有些郁闷呼延少司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回来了,他一来,昭云公主整个人又变回方才的样子,好像之前的异样只是她的错觉。
这也让她更加怀疑昭云公主是被寄生了,每当出现异样,就是大蜈蚣的意识占据主导,像现在这样正常的时候,就是昭云公主自身的意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些被寄生的人就很难被发现了,谁知道皇宫里现在有多少人被寄生了?
昭云公主满脸都是被抓包的窘迫,她转头对上呼延少司没什么表情的脸,委屈巴巴地问:“少司哥哥,不是这样的,是你两个师妹欺负人家。”
蒋怀霜简直要作呕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不过这个公主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像被鬼怪附身一样,现在又好了?难道她之前是在装神弄鬼?
嬴金陵呵呵:“公主殿下怎么恶人先告状了?”
“少司哥哥你看,这是阿银姑娘用来暗算本公主的暗器,本公主的手臂都肿了一片了。”昭云公主捡起地上的大蜈蚣断肢递到呼延少司面前,并且把自己的衣袖也拉上去。
呼延少司面无表情推开,“公主殿下不妨到大王面前说去。”
昭云公主听罢,脸上的委屈更甚,虽然父王把她宠上了天,但是她要因为这样的事闹到父王那里,她肯定讨不到便宜的!
她又见呼延少司对自己漠不关心,眼底的恨意积聚,都怪这两个死女人!
“从前少司哥哥可不会这样和我说话。”昭云公主说话已经开始有了哭腔,她是委屈,更多的是想博取呼延少司的怜悯。
呼延少司:“公主殿下一大清早就大闹臣的府邸,还欺负臣的师妹,这要臣怎么和公主殿下说话才是正确的?”
他一而再忍让这个烦人的公主,是不想增加大王的烦恼,不然以他对昭云公主的无感程度,早就给她点颜色瞧瞧了。
昭云公主睁眼说瞎话地摆手:“我没有!”
“你没有,不过就是又想打我,还要让阿……阿银给你跪下磕头罢了。”蒋怀霜可不会让这刁蛮公主把戏都演完。
昭云公主恶狠狠地剜了一眼蒋怀霜,眸光转向呼延少司时又变得委屈至极。
“少司哥哥,你不要听她胡说!”
呼延少司:“臣的师妹从来不会撒谎,公主殿下还是请回吧,太傅府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昭云公主没想到呼延少司居然直接给她下了逐客令,从前可都不会这样的,不管她怎么闹,他都会客客气气的,就是对她很疏离罢了,现在居然为了这两个女人要赶她走?
“少司哥哥……”
“公主殿下请。”呼延少司完全不为所动。
昭云公主哭着跑开,走的的时候还妄想呼延少司可以幡然悔悟追上她,结果完全没有!
屋子里瞬间就清净了,嬴金陵这个时候才对呼延少司说:“呼延大人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怎么,你还想亲自教训那刁蛮的丫头?”
“不是,跟你说正经的,我怀疑昭云公主被寄生了。”
嬴金陵的话让呼延少司愣住了,“寄生了?”
“嗯。”
嬴金陵把方才昭云公主的异样都告诉了呼延少司,旁边的蒋怀霜听得云里雾里,时不时就问上一句,嬴金陵就给他解释,一番询问下来,倒是都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你们昨晚还经历了那么恐怖刺激的事啊?”蒋怀霜听着都替他们捏了把汗,“亏你们还能像没事人一样。”
这两个人的承受能力真好,一般人早吓疯了吧?
呼延少司摸着下巴:“你不早说,早说我就把她扣下来了,现在估计都跑没影了。”
“你还敢把公主扣下来?”嬴金陵忍不住揶揄。
“扣就扣,区区一个公主罢了,大王不会因为这样的事就把我怎么样的。”
嬴金陵觉得这说话的腔调和内容都似曾相识,好像她上辈子就爱这样说,同是殿前宠臣,她非常能理解这样的自信。
她点了点头:“是我瞻前顾后了,下次一定及时说。”
呼延少司:“按你的说法,昭云公主现在确实很大可能已经被寄生了,不过她的自我意识很强,就是不知道是她本人的原因还是其他的宿主也是这样,你之前说的宫女可能也是这种状况。”
“公主让她溜了,抓两个宫女审一审还是易如反掌的,我现在就进宫去。”
“我也一起。”嬴金陵说。
蒋怀霜从啃瓜子看戏的状态回过神来:“我也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去审大蜈蚣这么危险的事,宝妹妹也去?”呼延少司调侃地问。
“滚!别喊我宝妹妹!”
嬴金陵不用换装,直接就这么进宫,她边走边问呼延少司:“你现在当了稷王的老师,会不会很忙?”
“还好吧,就是小孩子很麻烦,老是当我奶妈不让我走。”
呼延少司的表情也不是厌恶,嬴金陵估计这个稷王也不是很不讨喜。
蒋怀霜:“这还不烦?这样的小破孩最烦了。”
“宝妹妹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