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金陵的表情恢复严肃：“如果真当到了慕延征人心尽失的时候，相信会有非常多的人弃暗投明过来投靠我们的。”
至少她二哥肯定是其中一个，如果车骑将军也能来就更好了。
最重要的当然是散落在各个地方的绯灵军后人。
慕玄婴也想到了绯灵军：“金陵，你在京城里画的虎符是用来找绯灵军的吧？”
嬴金陵就知道瞒不过他。
“没错，我画的虎符就是骠骑将军用来统领绯灵军的凰符，不过那些人都很难搞，我现在就搞定了封镜，他手下的飞鸢堂里应该有不少绯灵军。”嬴金陵说，“我刚才说的卢成安也是，还有岭南的徐三娘，她手里有一把很好认的剑。”
她大概形容了一下给慕玄婴听。
他们现在已经坐在同一条船上，她就不需要对他有所保留。
慕玄婴低笑：“你现在是把老底都翻出来给我看了？”
呃……
远远不是，至少她是谁是不可能说的，说了会被当神经病吧？
嬴金陵模棱两可：“你不也把老底都翻出来了？”
她翻完了卷宗递回给慕玄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