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骠骑庙的比往常多,明明还没到骠骑诞。”
“陛下不必多虑,百姓也是一时怀念,祭拜的才比平时要多,过一段时间就会和往常一样了。”福来海道。
慕延征不置可否:“是吗?”
这可都拜他的好皇后所赐。
一想到这里,慕延征就一阵胸闷气结,他喝了一口清肺解热的花茶,却觉得越喝越是上火。
“御膳房最近也是越来越偷懒了!”他烦闷地摆摆手,“撤走撤走。”
福来海赶紧把这壶花茶换了,沏上一壶天子爱喝的龙井。
“皇后这两天在干什么?”
“回陛下,皇后娘娘从天阁寺回来后,就在椒房殿里,偶尔会去小鞠城和贵妃娘娘蹴鞠。”福来海如实禀报。
倒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那破鸟还是天天往外面飞吗?”一想起隐卫都拦截不住嬴金陵养的鸟,他真不知道该感叹隐卫废物还是该感叹嬴金陵厉害。
那只禽兽实在是碍眼得很。
慕延征现在还是感觉自己的头发有股味道,挥之不去。
福来海有些为难地点头。
这苦差事怎么也问到他头上来了?